是新酒,不花钱,还管够。”阿信弯着腰,嘴贴着高柏耳朵,压着嗓子低声说道。
“好呀,这十来天可馋死我了,行偃这小混蛋一口酒也不给我。”高柏强笑着,做出惊喜的样子。 王小石强行进宫,跟陛下讨要说法,无论朝廷在事后如何遮掩,到了高家中坚人物的层次,必然会知道事情真相。 王小石拒绝救治,他事先是有思想准备。他也知道怪不上王小石,要怪也是怪卫国公夫人做的太过了,恩将仇报,换谁心里都会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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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冯行偃把阿信拉到一旁,嘀嘀咕咕的哀陪他去求王小石。
“不是我不帮你,真是帮不上忙,高晋,你跟他说说是啥情况。”阿信转过头把皮球踢给高晋。
高晋黑着脸,烦恼的直挠头,“王小石不出门,外人叫门也不搭理。”
“翻墙进去呀!”冯行偃说的理直气壮。
阿信一脸坏笑,“好呀!我在下面让你踩着肩膀。”
“阿信你就别拿行偃开玩笑了,珍珠可不是大砖头,行偃爬墙,她可是会下狠手,来治伤的还没着落,又添一个伤号。” 高晋边说边叹气。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县衙后的巷口,陆瑶和瑾儿打了个招呼,拎着竹篮进了院门。 “大桃子,你们一会都过来吃饭。”
“我去试试。”冯行偃不死心,向街对面走去。高晋和阿信只得带着马车跟过去,阿信抽空低头和高柏嘀嘀咕咕小声说了几句话。
“小石头,小石头,是我大桃子"冯行偃站在院门前,直着脖子,扯开了喉咙喊。
“吱咛!”紧闭的院门打开,一股引人垂涎欲滴的香辣味向外弥漫。为了防止有人在不远处的城墙上窥探院内,院中的大棚一直没有拆除。 这会宽大的棚子下支起了大圆桌,桌上摆了几盘新鲜的豆苗、青菜,中间墩着一个形状怪异,超大号的火锅,浮着厚厚一层红油的老汤,滚的正欢。
“大桃子,稀客呀! 快进来,吃什么自己往里下。 阿信和高县尉也来了,来来,都坐,珍珠再切五斤羊肉片,温暖取三副招呼。” 王小石穿着件宽松的白袍,一头银发披散在背后,从座位上站起身,热络的招呼着冯行偃三人。
“小石头,你帮我一次,我以后都记着你的好,绝对不会做出恩将仇报的事。”冯行偃看见王小石,又惊又喜,嘴里的话说的没头没尾。
“坐下,喝口茶,慢慢说,要我帮你什么?”
“帮我治好高叔的伤,他是为了我才受的伤。”冯行偃哪里有心情坐下慢慢说,说着话,就要出门把马车牵进院子。
“谁让你往院子里牵马车了!”黝黑少女一手托着整齐码放着羊肉卷的木盘,另一只手里的短刀指着冯行偃鼻子,大有一言不合就动刀子的意思。“当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样子,想干嘛就干嘛,还是回自己家去。”
王珍珠的恶名是从王小石带人进京之后传开的,给谁都不留面子,翻脸就动手,高晋、小叶、阿信都吃足了亏,莽莽撞撞的冯行偃自然也少不了。 当场砍死是不会,人事不知让人背走是常规操作。
“珍珠,先把肉放下,时间久了涮着就不好吃了。”王小石用筷子敲着珍珠手里装肉的木盘。招呼着阿信、高晋都快动手涮肉,猛吃了两口,端起茶杯边喝着茶,边指着怪模怪样的火锅,说道:“这是我以前炼制丹药的丹炉,个最大的,最小的一个改成火锅送给了窦灵儿,剩下的也都改成了火锅。 多余的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阿信低头吃肉,筷子不停。
高晋举着筷子,嘴唇蠕动,终究没说出话。
“小石头”冯行偃不甘心,还要求王小石,院门口的马车上传出男子豪迈的嗓音,“冯小子,别强人所难了,他娘的,好香的火锅,阿信你小子只顾着自己享口福,还不快给老子弄一大碗涮肉送出来! 酒不能少了,要你说的那个‘青霞酿’。”
“嗯?!”王小石皱了皱眉,“中气不足,瘫了?”
阿信头埋在堆满肉的腕里,反手指着后背,“这儿中了弩箭,用了你的伤药,看表面长好了,里面的骨头却坏死了。”
“用了我的伤药?”
高晋猛点头,“是我看你给高福治伤用剩下的,送给了我爹,我爹又”
王小石摆手制止高晋再多解释,“拉拉扯扯的,真麻烦! 以后谁也不许私拿我的东西。 珍珠记住了啊,发现了就剁手。”黝黑少女神情郑重的点头。“公子放心,那只手拿了,我就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