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眼睛放亮,别浪费了机会。
至于是什么机会,小王公子没解释,窦望很懂事的也没问。 反正这些天来他是事事都跟白东主提前请教,白东主倒是也没多提意见,但是,只要是白东主提出来了,窦望都是不折不扣的落实。 就比如对客人不用太客气了。
“你你是”韦紫蝉细眯着眼,使劲摇晃着脑袋,努力在脑中搜寻中年男子低沉舒缓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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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楼后一直沉默不语悄悄打量着白东主的女冠,骤然紧走几步,到了白东主身前,撩起袍襟跪拜下去,“蝶衣拜见师叔。”
白东主不去管跪在身前的绝色女冠,眯眼看着韦紫蝉,抬手抖了抖衣袖,韦紫蝉就觉得眼前一花,白东主双颊和下颌多了花白胡子,一头黑发也染上了星霜,还用金冠束起,身上穿的也是件绣工精美的蟒袍。
“您”韦紫蝉和窦望大张着嘴。
就见气态雍容威严的蟒袍王爷,将手掌一晃,瞬间又恢复成唇上两撇精致胡须的俊朗大叔。
韦紫蝉她嘴唇微颤,难以置信的问道:“您是睿亲王!”
记忆的闸门被打开,在她幼时,父亲辞官后保持来往的当权人物屈指可数,身份最为尊贵的便是工部尚书睿亲王。
每次这位王族中辈分最高的王爷来了府里,都会将皮猴子似的小姑娘抱在膝头逗弄一番,所以她方才听到男子低沉的嗓音才会觉得很熟悉。
这时候她也明白了窦家凭什么能够运作细雨斋。
能够在京都还没有雏形的时候,便提前选好了地址,还能让先王御笔亲题匾额,让京都城众多勋贵心存忌惮,不敢在细雨斋放肆,也就只能是这位时常起了兴致,就流连山水数载也不回京都的工部尚书、睿亲王了。
“过来坐。”
韦紫蝉乖巧的坐在比男子低一阶的石阶上,后背靠在男子的膝头,斜仰着脸,像小时候一样,调皮的探手摩挲着男子光洁的面颊,以娇憨的语声问道;“您怎么嗯,越活越年轻了?”
“紫蝉不可无礼!”女冠急忙厉喝制止。
修行者结出金丹,容貌就不再受岁月侵蚀。而修行到了通天境的大修行者,显化在外的容貌,已是可以随意改变,就是种高明的障眼法,只有同境界的大能,才能相互看透他们的本相。
孙蝶衣那个不肯认她是弟子的师父,就是个化身千万,游戏人间的通天境大修行者。 也是孙蝶衣唯一近距离接触过的通天境大修行者。
倒也不是孙蝶衣孤陋寡闻,最近这一千年灵气淡薄,能顺利结出金丹的修行者都寥寥无几,她自己不过是游野巅峰,就已是名闻天下的修行天才了。
野游境和通天境中间还有个观海境呢,修行如登山,越往上越难,即便是她这种被称为修行的天才,对此生破境观海都不抱多大希望。通天境,她是想都没想过。
以她所知,千年前封天之后,世间仅存的通天境大修行者,最多不会超过五位。
面前这位就是其中之一。
“没关系,你也找个地方坐着吧。”白东主随和的摆了摆手。
他接下来说出口了话,却让韦紫蝉三人大惊失色。
“孙蝶衣,你敢当面叫我师叔,是谁给你的胆子?!
哼!如果不是公子发了话,放过你那个不安分的贼偷师傅,你叫这一声师叔,就是在找死。”
孙蝶衣坐在窦望递过来的蒲团上,低头垂目,噤若寒蝉。
窦望靠在桥栏上,一双手都不知该放哪好了。
他猜想白东主不简单,怎么也猜想不到会如此不简单。 孙蝶衣可是比武道榜十人还出名的陆地神仙呀,一句话没说对了,就得死。 白东主霸道呀!
“窦望你也过来坐下,公子这会儿已经进了京都城,公子往后需要用到你们,该让你们知道的,趁着这会儿有空闲,我跟你们说道说道。”白东主叫过窦望,让他像韦紫蝉一样,坐在一侧的脚边。
忽然,他感受到天地间某种特殊的微小波动,微眯起双眸,冷哼了一声。
如电的目光,在韦紫蝉师徒身上扫视着,抬手隔空一抓,张开手掌,掌心里是两枚玉色温润的白玉牌。
韦紫蝉师徒二人下意识探手入怀,毫不意外都摸了个空,师徒二人脸上神色复杂,盯着白东主手掌中的玉牌。
“跌跤都跌在一个坑里,还真是一对好师徒呀!”白东主嘴里调侃着师徒二人,手里不停,一手并指,指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