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吗?”
“我爹和你爷爷确实在王家粥铺遭遇刺客刺杀,刺客被大砖头拦住了。”
冯瑟瑟失望的摇着头,“小九,小九,牵扯到慕容家,你怎么变得这么迟钝!? 我到底想要让你明白什么,你真的听不出来吗?”
慕容广猛然抽了口冷气,大瞪着眼,纳纳的说道:“王小石能预知未来。”
瑟瑟有力的点着头,神情严肃,说道:“他们姐弟来了京都城,亲眼看着你六叔带兵进京,你觉得你六叔的算计还能如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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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去告诉六叔,不要。”慕容广刚跳起来,就被冯行偃牢牢的抓住。一个拼命挣脱,一个死不放手,在地上扭扯。
“行偃,放手呀! 哑叔没来,珍珠可露面了晚了,六叔就”慕容勇边挣扎,边哀求。
“小九,你能不能保持冷静?”冯瑟瑟蹙着眉,少有的大声呵斥道:“小石头真要想对付你们家,上次进京就不是进宫,而是去你家!
即便是你家最得势的时候,王家姐弟真的发了怒,一个无缺先生,就够整治你们家了。
姐弟俩带着大砖头和珍珠离开汉阳县,进京的目的会是针对你家和你六叔吗?”
慕容广身子一软,放弃了挣扎,轻轻拍拍冯行偃从后面抱着他腰的手。冯行偃放开了手,慕容广反身大仰着躺在地上,自言自语道:“我这是,人在局中迷。 太把慕容家当回事了。 六叔招引来了什么人呢? ”
冯瑟瑟见他恢复往日的聪慧,放下心,也不打扰他,就让他躺在地上。
窗口,一只红羽蜂鸟歪着小脑袋,久久听不到有人说话,挥挥翅膀,飞过屋顶,来到了街道上,向东追上了行驰的马车。
窦望端着托盘,盘子里是杯子,韦紫蝉一手执着茶壶,另一只手端着装蔬果的盘子。
俩人并肩站着,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白首一挥袖子,推开孙蝶衣缠着手臂的手,说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这时候的他站起了身。
宽肩、挺背、修长的双腿,身形高大英挺,侧着身子,面部立体感强烈,微微扬着头,好似头顶着天空。
“紫蝉,窦望你们也快劝劝白师叔。”孙蝶衣因为被误会脸上起了潮红。
这会儿才想到,她两手攀着眼前高大男子手臂,被吊在男子身上的样子嗯,无论被谁看到了,都会觉得有些暧昧。
“孙蝶衣!”识海里响起白首搵怒的叱喝。
孙蝶衣眼神倔强,扬着俏脸又要去拉白首的衣袖。
“坐那边去!”白手笼在袖中的手,一张一抓,孙蝶衣便被强压着坐在蒲团上。
孙蝶衣眼中闪烁着不甘,强忍住起身的冲动。
无缺施展出的惊神指法,可说是包罗万象,孙蝶衣能从中悟出的东西不少,只是,就像起高楼,地基上出了偏差,盖不高,还是歪的。
今个白首出手,从根本上解决了她修行的弊病,地基摆正了,境界和眼光立刻 大幅提升。
她本就善于察言观色,心思缜密。境界、眼界一高,不由就回味起遇到白师叔前后的种种。
竟让她发现了白师叔的秘密。
原来白师叔展露出的修行境界,向他精心布置出的法阵借来的。
师叔一旦离开了法阵。
那一刻她完全是本能反应,说不清怎么就扑了上去,阻止起身要离开细雨斋的白师叔。
窦望用肘尖碰了碰韦紫蝉,俩人目不斜视,手脚僵硬的把手里的杯盘,摆放在四人中间空地上。
在一旁坐下了,不约而同的偷看着一站一坐的男女二人。
真别说,白首身材修长,双眸深邃,散发着成熟男子的魅力,跟孙蝶衣搭配在一起,真的好养眼呀。
白首尽量轻柔的说道,“别闹,是你师父来了。”
说着话,扬手在头顶的天空轻轻一划,天空竟然裂开了道缝隙,一个唇角带痣的俊俏青年,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跳了进来。
“刚刚的那股杀意,是你故意引发的吧?”白首挥手抹过,空中裂开的缝隙随即消失。
“不是我,是庆离了。”无缺自来熟的坐在石阶上,抬手端起韦紫蝉刚给师父倒的茶,边喝,边说道:“白大,怎么个意思呀? 你是早就推算出来,从西边进城的是他,才讨来了坐镇西门内的活儿!”
“有点吧。”白首也不虚伪,直接承认了,“你喝口茶,就去南边吧。 小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