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套只能唬人一时。”
无缺瞄了眼一个劲眨眼睛的孙蝶衣,邪魅一笑,骤然一指点出,抵在孙蝶衣眼前一寸,指尖迸射出不知多少微如尘埃的紫雷,划出了层层叠叠的同心圆。
孙蝶衣的眼神顿时涣散、空洞,茫然一片。
“哦! 破境了。” 无缺释放一点神识,如潮水漫过沙岸,在孙蝶衣经脉、识海查勘一番。
收回手,食指轻弹在孙蝶衣额头,将她唤醒。
陪着笑脸,冲白首抱拳拱手,“谢谢白大了。外面还有一个,麻烦你老哥也给指点指点。”
白首皱眉道:“外面那个还是你带在身边,帮把手吧。”
知根知底的老相识,险要关头,无缺想给白首多留个帮手,白首又怎能不明白。要不然,早些年怎么不带人来求他?
无缺进了大业城,就如同大修行者回到了道场,城内只要没有大修士施法刻意遮掩,他意之所到,就一目了然。
“那边又是毒又是幻境,真要动上手了,她们都帮不上忙,还是留在你这边,动刀动枪,怎么着也能帮你挡一挡。” 无缺少有的言语诚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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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无所谓的摆摆手,问道:“万一出现最不好情况,你想过怎么办吗?”
“想过。”无缺毫不在意,大咧咧的说道:“东西南北都放进来,你操控京都城大阵只要能把他们困在一起片刻,我动用金身法相,把他们统统拉到虚境里面去。
在虚境打架,我一个打五个,打不死他们,也输不了,最不济,强拉硬扯着他们,一起去撞秃驴的六道轮。
投胎转世,醒悟前世,从头修行,没个十年,成不了如今的气候。 一换五,不吃亏。”
无缺说的轻松,白首却紧皱起眉头,问道:“你心里一点信心都没有吗?”
“那家伙!”无缺挑眉,手指北方,“还是个小家伙的时候,就最善于打架。如今被他弄成功了那个什么‘无影境’,相比的是可是神圣境界呀!
我是有金身法相,可要越境了,你让我怎么保证斗得过他?
非要打,只能是上压箱底的玩意了。
其实要是金身法相能够不受封天法阵压制,我还是很想跟他大打一场。哎!”他长叹了口气,“一炷香,将法相从虚境召唤过来,最多一炷香的时间,就要被封天法阵压胜。
跟老头子们夜里在被窝里的能耐一样,刚有点爽,就没了,说不得,说不得,说起来就是又伤心,又伤面子。”
他忽然看到石阶上两块玉牌,伸手御空取在手里,翻看着,开心的笑道:“都养的不错,瞅瞅这包浆!绝对是还没被拐骗上过了床的处女,日日把玩,才滋养的出来。”
孙蝶衣闻言身子一震,慌忙跪倒在地,说道:“蝶衣该死!”
这一次韦紫蝉总算是没有瞎冲动,乖巧的挨着师父跪着。
一根指头就能制住师父,张嘴说起打架,便是虚境、六道轮、神圣境、金身法相;这位瞅着还没自己大的年轻人,不用师父介绍,绝对是那位游戏人间的师祖了。
“两位美人儿的大礼,咱可受不起!”无缺向旁侧身避过。
孙蝶衣忙膝行向前,哀求道:“师父蝶衣知错了!”
“滚!贱货。”无缺脸上在笑的开心,冷不防,猛挥袖拍在孙蝶衣头上,直接便拍飞了出去,打着滚撞在身后的屋舍上,屋舍震动,墙面撞的内陷,整面墙生出密密麻麻的龟纹。
无缺曲指弹在一枚玉牌上,玉牌激射而去,切断孙蝶衣束的道髻,镶嵌进了墙砖。
孙蝶衣半躺半坐,软软的倚着墙,口鼻溢血,发髻切断,一头青丝散开了,参差不齐,胡乱垂下,遮蔽了半张惨白的脸。
她挣扎着爬起,朝唇角带痣青年,端端正正的跪下。
:()天仙修凡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