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来了,夫人也别说头疼,只说胸闷、恶心、头晕,不知是不是中暑了。”
林语岚一愣,下一瞬恍然大悟,连忙点头:“妾身明白了。”
邵珣笑笑。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儿。
大夫进来时,林语岚已是一副中暑胸闷头晕、整个人精神恹恹的模样了。
这大夫虽不是太医,也是京中颇有名气的大夫,一番把脉问询下来,开了个消暑安神的方子,又交代静养、勿要再往毒日头底下去。
小曲连忙一一答应,亲自着手熬药的事儿。
药熬好了端来,邵珣正陪着林语岚说话,小莲和千蕊将两位主子带回来的荷花用了好几个大花瓶、花尊才全部插好,外边厅上摆了两瓶、还有两瓶侯爷吩咐送去了外书房,卧室里窗台上也摆了两盆,娇艳硕大的花朵分外养眼。
林语岚看到药碗,本能的微微蹙眉,十分抗拒。
邵珣失笑:“大夫既开了药,夫人还是喝几口吧,总归有些用。小曲把药搁下,去给你主子找些蜜饯梅子来,千蕊留下伺候,小莲出去。”
三个婢女福了福身,各自而去。
没了旁人在跟前,邵珣冲桌上那碗药努努嘴,千蕊欠了欠身,从怀中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瓷瓶,装了些药汁收好。那一碗药她亦端着全都倒入了痰盂里,搁下药碗,便端着痰盂出去了。
不用喝药了,林语岚松了口气,又有另一种紧张:“侯爷,那药有问题吗?”
邵珣微微冷笑,“爷也不知道,等千蕊的结果。”
林语岚:“是小荇吗?”
邵珣:“她在你这儿无尺寸进展,每日里除了做针线还是做针线,只怕也急了,二婶那边也不会给她太多时间。有机会她多半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