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总是能有些差事做。
打赏又照规矩来,不抽不减,谁不乐意讨点差。
接到船上水手抛过的缆绳,苦力们嘿呦嘿呦的把船安安稳稳地拉定位,缚好船缆。
架过了船板,司马孝领着头走下。
吩咐着跟在身后的哑仆:“着几人把船上的食水补充好,其余的看你方便。我陪着人上大街瞧瞧。”
一行十人加上个娃儿,旁边还跟了只金毛大鼬鼠,便朝着热闹处行。
同为大城镇的堺控制着东方广大的腹地,商贩、人潮不比河洛三镇少。
偶有几间大宅院,建筑华美、庭院深幽,也显得出名家手笔。
瞧着奢华民风,每个人都用欣赏的目光去尽情享受。
男俊女俏、老笑幼娇,若要说太平盛世,那必是眼前这番模样。
看天色尚早,一群人寻了间大茶馆。
直上三楼,挑了个观景好的位置坐定。
伙计上前当然是不用多说,有什么好的便端上来。
边悠闲的喝着茶,边享受眼下美景。
远方崇山峻岭拔地而起不说,近处江上也是大帆叠小帆,大船跟小船,好不热闹。
天上白云皑皑,看着杰克骨子里的瞌睡虫又悄悄钻出。
杵着脑袋,帮占着身旁一席,倒在自己大腿上的飞刀鼬抓痒。
一旁的红娘是羡煞那头金毛鼬鼠,而杰克一对眼也惺忪了起来。
才刚沉入梦乡,想说能不能跟某人做个香艳的美梦,却被喧闹声给吵醒。
见一文质彬彬的儒生着青布唐装,手摇折扇,站在焉嫣身后与美人说说笑笑。
身后还跟着同样装扮,分别为黑、绿、黄三色的三名儒生。
一见着杰克醒来,书生便收扇拱手。
“在下李幽隐,一介文弱书生。不知这位异乡大侠高姓大名?”
看对方一派气态自若、潇潇洒洒,非一般俗样。
再看见腰际一面银制狗牌,篆刻一十三,不禁在心里头笑他谦称文弱。
其余几人虽无带头儒生的相貌,但也是一表人才,身上挂有一银二铜的狗牌。
见是有礼,杰克也只是带着些许讽笑简单响应。
“杰克。”伸手总是不打笑脸人。
一旁司马孝拱手起身,大讶询问。
“诸位莫是李幽隐、陈知机、莫少庆、华南风,大号东四儒的四位儒侠?”
眼前四人齐礼一揖。
“正是在下。”
“在下司马孝。江湖上多闻四位侠义事迹、六艺韵事,好生景仰。今日得见,且让小弟做个东道,招待各位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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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青龙旗下司马家,久仰大名。”
站在李幽隐身后的莫少庆拱手施礼,见他皮笑肉不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的味道。
或许司马孝本人的大名更加响亮吧,难怪他会“久仰”。
不过司马家二爷生性豁达,纵然看在眼里,哪在乎这些小事,一般是殷勤招呼。
两边谦来谦去,听得杰克双耳发痒,全身鸡皮疙瘩掉满地。
也不多理一堆废话,直把他们当耳边风,径自睡了。
司马孝仍是热络的邀请四人入席,李幽隐二话不说,一屁股挤开了鲁仲,便坐在焉嫣身旁。
其它三人也是各相着美人儿旁的位置,彷佛席上只有他们足配得上两位美女。
看在主人家的招呼,自己也吃了司马孝不少,鲁仲也没多说什么话,挪了位置坐到一旁。
不过华南风打算挤在杰克与红娘中间,倒卧在那位置上的飞刀鼬却是毫不客气,龇牙裂嘴以对,发出喉喉哃吓声响。
被吓退一步的华南风镇静下,袖子一甩。
“哼!哪有畜生坐人椅!”
飞刀鼬兀自喉喉发声,在旁的杰克却突然冒出一句:“那你的确不应该坐。”
听懂了话中含义,华南风恼怒上前。
“你……”
“什么我?我只是翻译她所说的话而已。”
杰克无辜地指着倒在自己大腿上的飞刀鼬。
金毛大鼬鼠的神情仍是一副不谅解与生气。
“胡说什么?哪有畜生懂得人话,还会说人话?”
“你不是说得挺溜的?”
“你……”
“什么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