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花了点时间修改发怔的表情,以手背捂住嘴呵呵一笑,指着东边刚自地平线升起不久的太阳。
“假如他真的是七武士的猎鹰,那太阳可能不是从西方升起而已,而是从正南方升起!”
听了这样的宣言,松和尼尼亚不禁转头看向炽热的太阳,在昏晕的视线中,他们彷佛看到那巨大火球冒汗的表情。
打鸟则用鼻子嗤嗤窃笑。
在无节制的大笑中女子信步离去,不拖泥带水,也不留分毫迟疑。
因为七武士的传说深植在她心中,哪怕版本有百种之多,但没有一种和打鸟扯得上半点关系。
看着狂笑离去的背影,松将视线移回轻松笑着的男人身上。
“都被说成这样了,你不生气呀?”
“不管她信或不信那个某人是不是我,都不妨碍我是我。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鼻尖呼出长气,打鸟又恢复成无精打采的表情。
慵懒地问着:“倒是你们,四处闲晃的,又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呀?”
“没什么啦,”
叹口气,略为失望的松半撑住下颚。
“只是打算寻找奥丁的神器而已。”
“啥!”
双瞳突然闪出耀人的光芒,看在尼尼亚眼中只觉一阵不详。
被勾起好奇心的男人正打算追问,却被锅、铲互敲的声音吸引住。
他快速地撇过头。
“吃饱再跟你们说,乖乖留在原地别动喔。”
跳步离去的背影带着一股无形的雀跃,这让松感到好笑。
他轻松地学着打鸟的姿势,大字形的躺在坡前,尼尼亚却摇了摇他。
“喂,我们先走吧,好不好。喂~。”
“多了一个可靠的同伴,为啥要放他鸽子。”
“我……我跟了一个败类旅行已经很不幸了,为什么还要再多一个大陆级的蛆虫。我……我是造了什么孽呀!”
知道号啕大哭在这得意笑着的男人面前没用,召唤士花了更多的时间来思考一些事情。
暮地她发现了问题的症结点与解决一切的方法,转身逃跑!
突然间她被人扑倒在地,吃了一脸的土。
森森的呵气声传入她的耳中。
“我的小尼尼亚呀!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掌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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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内,召唤士宁可自己遭受生理上残酷的侵犯与伤害,也不愿接受这种精神打击。
“神哪!救救我吧!”
幕间:旅程即将展开了,一路上当然又是招募伙伴,打打坏人与怪物,顺便捡捡宝物的老掉牙情节。但是!
但是带头的人是打鸟,或者说任何冒险加入这个名之为‘打鸟’的元素后,理所当然地会产生质变。他们为何出发?为谁出发?
以及出发去哪?这些数不尽的疑问在阿丸笔下同样是理所当然的无解,因为带头的人是打鸟。
总之敬请期待下一幕‘前进的方向:west!为什么?你管我那么多!’的发展。
第六幕前进的方向:west!为什么?你管我那么多!
道别了相聚已久的马戏班子,有人为瘟神的离去感到欣喜,但有更多人为打鸟的离去感到不舍。
自马戏班头子的手中接过这些日子里,因他的付出而所该获得的报酬。
尽管那数目在松的眼里比不上一颗悬赏中的魔兽头颅,但乐观的男人还是把那几枚银币收进囊里。
在离开小村落的路上,打鸟总算问起了松的目的,与这些日子的生活。
他难得认真地去听一个男人描述事情,也很快地抓到问题的重心。
“所以,你们打算上哪找奥丁的神器?”
“不知道。”
松摇摇脑袋后,一手搭上闷闷不乐的召唤士肩上。
“所以才把尼尼亚一起带出来。她是个召唤士,总会有办法的。”
“真的吗?”
偏过头看着已经失去希望,乃至于流露绝望眼神的召唤士,打鸟想听听她可能会有的线索。
“尼尼亚,你知道奥丁的神器在哪里吗?”
沮丧的召唤士摇摇头。
“那奥丁的神器又是什么?仪式要如何进行?这些你知道吗?”
还是摇摇头。
“那你知道些什么?”
烦人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