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柳下惠呢。”
傅逢朝将他拉向自己,在他颈上重重一吮,到他吃痛才放开,哑声提醒他:“梁玦,不要自讨苦吃。”
“你收着点就是,”梁瑾不在意地说,双手勾在傅逢朝颈后,一下一下按着他的发梢处,“傅逢朝,你这么多天一直拒绝我,是因为那天惩罚我以后我发了高烧,你其实真的在心疼我是不是?”
傅逢朝眯起眼没再做声,梁瑾当他默认了,心情复杂地想着傅逢朝的若即若离忽冷忽热,也许是他的有意克制,嘴硬的人其实最心软。
“今天不会了,”梁瑾小声说,“你别故意让我难受就不会。”
傅逢朝沉默着,梁瑾与他对视,贴上去,亲昵蹭了蹭他的鼻尖:“好不好?”
傅逢朝就着这个姿势用力将梁瑾抱起来。
梁瑾倒进床里,后背磕得有些疼,傅逢朝随手脱去了衬衣,强势覆下,两手撑在他脑袋两侧,垂头深深看着他的眼睛。
和那晚一样的场景,对视之间的暗流涌动却格外不同。
梁瑾两只手搭上傅逢朝的肩,顺着他的胸膛、腹部慢慢游走抚摸下去,傅逢朝的视线跟随,没有阻止。
梁瑾有意放慢了动作,细细感知。
傅逢朝的眼神已经不再平静,闪动的光沉在眼底。
长裤的边缘被一点一点勾下,再是里面那件——
梁瑾的视线忽然停住,傅逢朝左侧胯骨下方,一模一样的位置,也有一个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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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时,是他的名字。
那夜他情绪太过激动,并未注意到。
他伸手摩挲上去,指尖微微发颤:“……这什么时候纹的?”
傅逢朝低头看了眼,说:“十年前。”
十年前,在他狠心将傅逢朝抛弃后,傅逢朝在身上留下了这个纹身,从那时起就打算一辈子都记得他。
梁瑾缓缓眨了眨眼,忍住情绪,帮他将裤子脱下,滑下贴近过去,在那个纹身上轻轻吻了吻。
如羽毛一般轻柔的吻贴近,傅逢朝的气息加重,扯住了他的头发:“梁玦,我不会对你客气,你想好了,别一会儿又哭哭啼啼的。”
梁瑾贴着他闷声笑着:“你要怎样不客气?”
傅逢朝将他扯起来,以双臂禁锢住,蛮狠吻住了他,舌抵进他口腔里搅弄。
傅逢朝的力气很大,梁瑾有意放任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