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手,优雅交叠起双腿,修长笔挺的西裤一丝皱褶也没有。
可恶……打不过他。
要不然早把他捆起来煲鱼头汤了!
“我好像听到你的小脑瓜里在琢磨坏东西?”郁沉兴味十足地挑起眉。
白翎根本懒得跟他打太极,直截了当抛出解决方法:
“办法总比困难多,您安生一点,被我捆住不要动,我搞好了就放您走,怎么样?”
实在是太过冒犯,又无法无天的“建议”。
郁沉毫不意外他会有这种想法。
能在腿上刻“出入平安”的雌性,怎么可能把alpha的尊严和脸面放在眼里。
可是猛禽越张狂,郁沉就越愉悦,并且在数以十年的颓靡病态中,久违地升起一股激荡的征服欲。
对于这种雌性,谈论他的第一个alpha,没有任何意义。
能拿下他,做他最后一个alpha,才堪称食物链顶尖雄性。
“也可以。”
郁沉从容地前倾身体,将棋盘推到白翎面前,金色海藻般的长卷发在象征权力争夺的黑白格子上,投下密布的阴影:
“赢了我,任你处置。”
白翎一看有转机,立即支起腰,谨慎追问:“怎样都可以?随我怎么办?”
郁沉微笑颔首:“对。”
白翎眸中闪过一抹自傲:“那您可真是打错主意了。”
他也算是棋场老手了,两辈子加一块至少有50年经验,中年时愈战愈勇,曾经打遍星际网络棋场无敌手。
认真数起来,这辈子也只败给过一个人。
也就是他从前的监护人,d先生。
老混蛋人鱼这一把绝对要输麻了!
白翎的心情顿时又雀跃起来,和郁沉一起弯腰捡起棋子,摆盘时都在念叨:
“啊,不知道您喜欢什么颜色的绳子和麻袋。”
那老头浑不在意地搭腔:“喜欢绿色的,黑色也行。”
白翎哼了一声,不愧是搁了一百年的陈年老鱼皮,刀枪不透。
象牙棋子逐一落下,在格子里各就各位。
郁沉忽然攥了他的手,不让动作,掀起唇边说:“等等,既然是公平竞争,有来有往,如果你输了呢?”
白翎撇了撇唇:“如果我输了,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