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忌知识相关的力量,也会瞬间泯灭消失。
于是,化作足够叫姜逸重创的空洞。
可进行那最后的后手,神明降临,进行封印或……灭杀。
纳西妲在海灯节和风神、岩神的交流,就是此事。
姜逸主动和纳西妲商谈过的……结局。
温柔的话中,是叫纳西妲窒息的残酷。
已经无法等待了,已经无法拖延了。
带着侥幸的美梦该醒来了。
十地十心,第十地,决定心。
原初的胎儿心脏跳动。
趴在姜逸胸膛上的纳西妲,听到了那声声心跳中,星球地壳的恢弘运转,宇宙漆黑星空的低语,高天缥缈的圣洁神音,大地上亿万生命的律动……
无边无垠的生之曲调,张牙舞爪,肆意歌唱。
画出黑色的线谱,翠色的音符,幽蓝的大调。
无眠的夜晚。
人之神和草木之王相互依偎着,讲述那一边是深渊、一边是天堂的禁忌开拓之路。
为了一个足够战胜漆黑的未来,下了生命的赌注。
须弥有雨,而蒙德、璃月、稻妻却是明月当空。
各国少女们的思念,如月色飘过汪洋和大陆。
无情而绝义的浪子,不再回头。
……
第二天。
审判之桥。
每日午时,一旦有商队发现审判之桥被三十人团和风纪官封锁,就知道又有教令院的学者要被流放入传说中最恐怖的梦境森林了。
森林王赫赫威名,足够叫小儿止哭。
小吉祥草王代表的是森林的美好,而森林王代表的是森林的残酷。
尤其是对于被流放尸陀林的学者来说。
死亡,只是自然界的一种正常现象,真菌的腐败,树木的枯萎,尸体的膨胀……再正常不过。
但一旦这些现象堆砌聚合在一处,那么就化作了人们想象中的地狱、
大风纪官赛诺押着触发了六宗罪的刹诃伐罗学院妙论派学者,亲自走过审判之桥。
没有给这学者留下任何希望,直接步入“尸陀林”。
这位集体梦境的梦境之主,此刻面色苍白无血。
“草神不是说,我的精神已经受到足够惩罚了吗?怎么……怎么还要入尸陀林?”
“我要抗诉,教令院如今的律法不人道。”
本以为最大的惩罚不过是意识湮灭成灰的死亡,和被流放入沙漠阿如村不能再进行研究。
对这些视研究为生命的学者来说,不允许研究是和常人一样生不如死,被否定了全部人生意义的痛苦惩罚。
普通人自然不能感同身受,只有那些犯下流放之罪的学者才能体会到绝望和失落。
当然,如今的阿如村可是希望和梦想之地,那叫流放吗?那叫镀金。
而且,如今的流放学者全部得到小吉祥草王的大赦,可以继续进行项目研究,为一个秘密工程出力。
唯一的惩罚不过是,项目完成不合格,回到流放地,项目没按时完成,也回到流放地,项目做不出来,也回到流放地,放假休息,也回到流放地,研究过程触发禁忌,罪加一等,继续回流放地。
罪人们自嘲:“你们项目完不成,不过不能出名,我们项目完不成,就得天天下地狱。”
每一个罪人都能充分发挥积极的主观能动性,并且学会遵守规则和道德。
对于罪人们来说,他们的放风,就是前往天堂,在研究所被压榨着不眠不休的研究。
如果做出重大贡献,就可减罪。
这就是阿兹卡班研究院,你的灵魂也在研究院的挂名院长手中。
这个院长罪人们没见过,但知道那是森林王。
并且不是每一个罪人都有机会前往“天堂”的,同样需要经过一次考核,并且需要在地狱有着资历,充分认识到生死和敬畏。
珍惜森林王的慈悲吧!是“祂”给予了研究者们新生。
“认识了虚无,你依然不明白何为‘存在’的意义,那么再继续认识一下‘死亡’,才会知道珍惜现在。在梦境中,没有欺瞒,你内心的一切都会受到责问。”
“而且,在对神明的称呼上,你该加上‘大人’两个字。”
赛诺的眼神变得冷厉,看学者如看一块在尸陀林的腐肉。
“鉴于你在梦境中,有拒绝醒来,想要自杀逃避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