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是他,在龙脊战争中击断了纳伊夫的战斧王旗,你们还认为你们三个一起上,能留住他吗?”
妮尔莎呆若木鸡……
希奥和芙蒂一起慢慢走着,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最终还是希奥先开口了。
“受伤了没?”希奥轻声问芙蒂。
小姑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希奥突然说话把她吓了一跳,她却也没有看希奥的眼睛,咬着嘴唇摇摇头。
“被一条蛇绑住,滋味不好受吧。”希奥关心地问,他觉得,任何一个女孩子被蛇缠住,那必然是要留下大面积心理阴影的。
芙蒂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刚才她被人抓住,被蛇绑住都没这么委屈。
“啊,不说了不说了,你要是觉得不忿,我想办法通知联邦政府那边,收拾他们。”
“你不是承诺不会泄密吗?”芙蒂终于肯说话了,声如蚊讷。
“我骗他们的,而且——”希奥威风凛凛地展示着他灵活的道德底线:“他们绑架你,那就是我的敌人,跟敌人讲信用?那是迂腐,那是愚……”
他的话被打断了,一双臂膀环绕着他的腰。
芙蒂从背后抱住了他。
月色温柔。
……
什萍,雷帕音军医学院。
耶代坐在桌前,拿着一本书在看,图格斯在门外擦拭他的弓,沙吉尔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耶代虽然装模作样地拿着书,但是注意力根本不在书上,他眼睛时不时地扫向一边,看着他那雪里拖枪毛色的亲大哥。
拔悉密闭着双眼,交叉抱臂,老神在在地盘腿坐一张小巧的木凳上,弓着背,像个晒太阳的老猫,就是对于猫来说,坐姿有些奇怪。
“坐没坐相。”耶代冷笑一声。
拔悉密被一下子气成了飞机耳,但是他自知理亏,所以忍了。
“连个孩子都看不好。”耶代继续找事。
额头上绷起一根青筋,拔爷决定继续忍。
“再不济,也要把人抓住啊!竟然让他跑了?呵呵,真行……”耶代得寸进尺。
青筋变成了两根,乌黑的尾巴疾速甩动,拔爷在爆发边缘。
“十几年了,没有一点长进。”
“呼呼——喵呜呜!!!!!”
拔悉密带着残影,离弦之箭一般从椅子上弹起来,扑向耶代,半空中两只爪子弹出十根明晃晃的爪勾,寒意凛冽,杀机刺骨。
耶代一把将书砸向拔悉密,下一瞬间拔悉密就把书当空撕碎,迅猛的去势丝毫不减,穿过漫天如雪片一般飞舞的碎纸,扑到耶代跟前。
就像十几年前那样,耶代灵活地闪身伸手,去拎拔悉密的后颈皮,但拔悉密突然向下一沉,耶代抓了个空。
拔悉密踩着桌面一跳,突破了耶代的防御,抬起两只猫爪这一通挠,耶代俊美的脸上瞬间就多了几道血檩子。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沙吉尔和图格斯赶紧跑来劝架。
“你俩别管!看我教训这个不着调的混蛋哥哥!!”耶代被沙吉尔从后抱住。他奋力挣扎,但是论起力气,两个他也不够大恶魔看的,所以他的挣扎徒劳无功。
“图格斯!你放开我!让我抓花这忤逆的弟弟的脸!”图格斯双手托着拔悉密的肋下,把雪里拖枪举在空中,拔悉密四只爪子奋力刨着空气,但已经够不到耶代。
“嘘——”病房的门开了,宝勒探出头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再吵了,阿素在给琳琳解咒。别打扰到她。”
“怎么样了?”耶代和拔悉密同时问道,然后又互瞪一眼:“为什么学我!”又是异口同声。
“噗……”宝勒好笑地看着不靠谱的兄弟俩,又忧心忡忡地皱起眉头:“这个诅咒很奇怪,它并不吸取生命力,但是,琳琳的气脉,好像被锁住了,而且,她始终沉睡不醒……”
……
“就像是有人,如果胆敢对你和拉克提库丝动手,我也绝不轻饶,这是同样的道理。”
风吹拂着雪鹮乌黑的翎毛,艾切维里亚飞行在高空中,向着褐岩城的方向。
如果说有人能救塔格依琳,
那么只有那个男人了。
那个在我窥见的未来中,
塔格依琳生命的全部。
“塔格依琳,你不能有事!”
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