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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也是极不错的,还吸引来几个都察院的人。
“这勇信侯今早刚回来,陛下就亲封他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以后便是要长留京中了。”
都察院的几人正一边用食,一边闲聊。
“勇信侯不回军中了?边境还打着战呢。”
“战事已到尾声,朝廷自有安排,何须你我操心。”
“那狼啸营怎么办?那可是勇信侯一手操练起来的。”
“狼啸营三千人都被划做勇信侯的私兵了,啧,连众皇子都没有明面上的私兵,陛下可当真是宠信这位亲外甥啊。”
桑晴晓凑近听了一耳朵,这么说,早上那队黑骑,便是勇信侯一行人?
勇信侯这人,桑晴晓倒是听说过。
八岁时,入靖京城,被当今陛下亲自教养,十二岁入军营,至今十年,当初大家都以为,陛下是想要廉家军的军权,这才让亲外甥去做内应。
可这位小爷入军营后,很少往廉将军身边凑,从小卒子做起,集合了一堆刺头,愣是自己打磨出了一支狼啸营,每一次战役,都领着狼啸营冲在最前头。
倒是个值得敬佩的人。
小食馆儿经过几日的经营,赢得了不少口碑,不少人慕名而来,队伍总是能排到街口处。
因为明面上看起来只有她一人操持,便取消了晚膳经营,只尽量将早食和午食多准备些。
这日午后,桑晴晓正在关门,齐朗从门板缝里挤了进来。
“桑姑娘,我给你送银子来了。”齐朗笑道。
听对方喊自己桑姑娘,桑晴晓便知道这是已经查出了自己明面上的那点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