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亓骁眠和池砚一大早就入了宫,与宣德帝一边吃早餐一边分析山下村的事,刚吃完饭,齐朔就来报,赵国泰死了。
宣德帝沉默了一会儿,将此事全权交给亓骁眠处理,亓骁眠又将池辰安给捎带上了。
明泽听了这些话,也知道亓骁眠不会再透露更多,心内感激,面上不显,孝字当头,这祭奠还是要参加,他看了一眼嚎啕大哭的母亲,暗叹了口气,只得先在言行举止上更警惕几分。
亓骁眠这时已拉住赵家老大,“赵老大人是在哪里死去的?可否带我去瞧上一眼?”
“已让府医看过了,我父亲是过劳而死,侯爷是想看些什么?”
“赵家当真对死因无疑议?”
明家老夫人听到这话,急得吼了起来,“勇信侯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怀疑我大哥是他杀?”
“你给我闭嘴!”
赵家老大更急,父亲的死根本就不能追究,他这么一吼,倒是把明家老夫人给吓了一跳。
作为赵拓的小女儿,赵国泰嫡亲的小妹妹,老夫人在赵家是极得宠的,什么时候被人这般怒吼过?!
惊吓之后,心头便涌上怒意,正想斥责自己的亲外甥,明泽已经出面将她拉住,更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威胁的话,老夫人这才不得不忍气吞声,忍着忍着就越发觉得自己委屈,哭喊的声音更大了。
可在场的人谁也没有心思安慰她。
赵家老大再一次慎重的回答亓骁眠,“我父亲确实是过劳死,府医在我家做事多年,不会出错的,不惊扰过世之人,便是对死者以及家属最大的尊重。勇信侯若是来祭奠的,赵家欢迎,若是有其他想法,还请以死者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