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搬家呢。”
离簇也觉得自己笑的不是时候,忙道歉。
王掌柜不在意地摆摆手,“做生意呀,讲究和气生财,什么样的客人我没见过呀,哪有那么多的气可生,也是我们这里特殊,让诸位客官见笑了。”
几人又客气了一番。
弥刹继续打探着,“这嫁衣案可是有些年头了,城中当真没有人觉察出其中端倪?”
王掌柜闷了口酒,摇头道,“多数人怀疑是邪祟作乱,也有小部分人怀疑是人为,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我这些年听了不少的故事,觉得各个靠谱,又觉得各个不靠谱,也就当个故事听。
官家那边,已经换过几任了,都没查出个所以然。
可我们这些老百姓,也实在是说不出官家不好来。他们呀,还真是挺负责任的。
花大价钱招了大批的高手夜夜巡逻,与那迎亲队伍也对战过几次,那队伍不伤人,高手们也讨不了好,双方一直僵持至今,没个胜负,更查不出失踪的人去哪了。
官家那边也请过大师,法事年年做,一年好几场,可有什么用呢?失踪一直没有停止过。”
“最近也失踪过吗?”
“是啊,最近的一次发生在两个月前,城东张员外的女儿外嫁,按照嫁女儿的习俗,三日回门的时候,女婿也是一同回来的,大家一起吃了顿饭,天还没黑呢,晌午刚过不久,张员外就催着女儿女婿回去,还特地花大价钱雇了些人,随他们一起回去。
可日落没多久,女儿带着那群人跌跌撞撞的敲响城门,说是夫君在回去的路上被轿子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