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方针,我也是研究了一遍又一遍。
刚刚就应该留那女魔一线生机,或许,就能知道答案了。”
亓骁眠开口道,“想知道答案,或许还有另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离簇忙问道。
“去崖底,我在崖底与魔息博弈的那段时间,总是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也是因那一句一句的教导,我才能渐渐掌握平衡魔息的办法,等我彻底清醒后,便再也没有听到那声音,也私下找寻过,没有在崖底发现活物的踪迹。
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认为,当初指导我的,很有可能就是魔息的主人,因为,他对魔息实在是太了解了,在我没有能力完全掌控前,还曾出手帮助我。”
“你的意思是那位还活着?”
“我说不清,照理说,魔息散去,就是死亡,可那些声音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离簇却说道,“也有可能是你的臆想,把你自己琢磨出的方法,臆想成了别人教你的。”
“或许吧,”亓骁眠不再坚持自己的想法,“这次回去,总能找出答案的。”
至此,跨越几城的男子嫁衣案总算是了结了。
亓骁眠也拿到了错判案件的进展,“倒是都老老实实的重查了。
有些人死不瞑目,到底与亓灏有关,我其实可以置之不理,却总觉得心里不舒服,或许,是因为我与亓家还藕断丝连着。
这次回去,就做个了断吧。”
桑晴晓几人依旧同行,本是决定好此事一了就回京的,可大家又实在是对霍启感兴趣,憨憨兽要去收尸,离簇更是嚷嚷着要去拜见前辈,便又踏上了去往新州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