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收集他的证据,可容易了,他回去后,或许是谨慎久了,人一下子放开,没了避讳,很多书信往来,随手一扔,过几天就忘了,我那分身捡了一段时间后,见够用了,都不耐烦再捡。”
桑晴晓吩咐道,“得想法子将郑墨儒逼回来,他必须在靖京城中认罪服法,才能在大庭广众下,就棉衣案,还桑家一个清白。
若操作得当的话,崇景帝和崔呈的一点小算计,也能公之于众。
虽然不能彻底帮桑家洗刷干净,总算是能在明面上开一个头了。”
老藤提议,“那就任由老鲁动手呗,家里都快被人灭门了,他若还想在大靖朝当间谍,郑墨儒这个身份,必须是活生生的。”
桑晴晓却说,“这个法子不保险,他也是个年近五旬的人了,人越老越惜命,反正已经得到这么多的信息,让他在大禹朝地位稳固,而他在大禹朝还有一个家,根本就不缺子嗣。
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金盆洗手,彻底享受荣华富贵。”
“还真有这个可能呢,”老藤认可了桑晴晓的猜测,“那还有其他法子逼他回来吗?或许,从大禹朝那边下手,让他在那边过不下去,就不得不回来了。”
“那边下手虽可行,可布局所花的时间太多,我等得起,性情有变的老鲁,未必等得起。
若郑家真的被灭门,消息传到大禹朝,郑墨儒惊吓之下,没准彻底不回来了。”
“那该如何是好!”
桑晴晓想了想,“郑墨儒是个贪念权贵的虚荣之人,你曾跟我说,他对于自己两国高官爵位的事情,很是得意,若大靖朝中,又要给他加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