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吃喝几口后,他心中不得劲儿,“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将我抢走?”
桑晴晓笑,“她抢的走你吗?”
“就凭她!”
“所以啊,我何须将她放在眼里。
只是心中隐隐有些后悔,若是知道陛下中毒后,因生命无多,而性情大变,或者说,是露出本性。倒不如,当时就让他死了算了。”
亓骁眠也叹,“我原以为他活着,国不会乱,哪成想,他活着,才是乱之根源。
这些日子,单是替他找补,就费力颇多,还得分出心神,应付他突如其来的算计。
我,累了,倦了,更,烦了!”
桑晴晓嘲笑他,“以前的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一口一个舅舅,叫得亲,护得紧。”
“人生如戏,真真假假,不过是求存罢了。
而且,当时我俩的关系还没这么好,我与你相交,心存利用,自然不会跟你交实底。
如今,看透了,翅膀也硬了,不用处处做戏,自然也就不用时时迁就他。”
桑晴晓笑看他,“你又想到法子治你舅舅了?”
“若他真贪大禹的那点好处,要联姻,皇室之中,又不只是我合适,我看他那第四子就不错,公主十七,他十四,女大三抱金砖。
呵,说是驸马,跟质子有什么区别。皇四子身份比我高贵,年纪小比我好拿捏,相比较而言,大禹帝应该会更中意他。”
“啧啧,已失了三子,宣德帝舍不得。”
“那就由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