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粽煮了不少,简简单单地对付了一餐。
都不需要在场的人与没去的人讲命案现场的事,老藤偷看后,给小馆里的人来了个现场口播,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他们也已经知道了。
就比如,“那仵作还是有点本事的,我仔细观察喷吐在地上的血液后,还真就在血液里闻到了麻痹痛觉的药味,此药物我已经破解出大半。”
老藤还列出了一个单子,亓骁眠收好,或许能从药材中,查出些踪迹。
他问老藤,“可还有要告诉我的?”
“死者的腹腔内确实溃烂了,离得老远,都能闻到一股脏器腐败的味道,这药呢,药性不算太强,那腐败的疼痛感可不小,只能是每天下药,才能勉强掩盖住。
还有,死者的血液中,能闻到酒发酵的酸味,定是日日离不开酒,而酒,也能起到麻痹痛感的辅助作用。”
“日日下药,日日喝酒,”亓骁眠思考着,“多半是身边人所为,他所不设防的人,可能性更大。”
同时,他也小松了一口气,希望此事与大靖无关。
有了大方向,亓骁眠用了两天时间,将大禹五皇子身边的人都梳理了一遍,即便他已经加快速度,更是整整两日没合眼,可宣德帝还是不满意,哪怕施允多次阻拦,催促的旨意,在这两天内,竟来了三道。
还是温顺看不过眼,腾出功夫进宫了一趟,用他的巧舌,暂时安抚住宣德帝的不安和急切。
亓骁眠没跟他道谢,只是在划分任务时,让他接触到更多,又在梳理案情时,特地将叫他过来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