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是个突破口,晚上进入白天又消失,很可能这批人就住在靖京城,我已通知兵马司挨家挨户地询问,线索是否为真,很快就能知晓。”
温顺叹道,“若线索为真,也不是个好消息啊,原指望,皇子之死,是他们自己动的手。
若真查出,外来团住处有本朝之人频繁进出,凶手也可能是大靖的人。
外来团在皇子出事当天,就已经传消息回大禹,飞鹰传信,速度不慢,也难怪陛下着急。”
温顺此时又压低声音,“侯爷,陛下口谕,不管查案结果如何,这杀人者,必须出自外来团,为保国之安定,侯爷恐怕得违心一次了。
若侯爷实在过不了心里这一道坎,可以将此事交给我,我这人,可是很擅长编故事呢。”
亓骁眠沉默片刻,也知轻重,没有再固执,只说,“再等等吧。”
温顺也没有再多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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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里雷雨多,华阳冒着大雨冲进了小馆,她领了个协同办案的头衔,比外来团其他人要自由许多。
“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嘴馋了,也被关烦了,寻了个借口就出来了,明明是个阴天,刚走出国子监大门就下雨了,我算了算距离,还是跑到你这里更近些。”
桑晴晓见她被浇透了,忙拿了块毛巾替她擦拭,擦了几下,似乎没什么用,“换套衣服吧,离簇只比你矮一点,你将就着穿?”
华阳道了谢,桑晴晓领她去了后院,将她带进客房,又给她取了套衣服。两国服饰大有不同,华阳不会穿,桑晴晓在她身边帮她。
衣服褪去,露出了华阳一身的腱子肉,同时,桑晴晓也看到了她肩部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