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府之后的大戏,老藤盯着就成,回到客栈时,孙蓉娘松了口气,店里人多嘴杂的,她将二人拉到后院,小声问道,“听说出大事儿了,城中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其他人都被拘在牛府里,你们俩倒是有本事,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那孩子死了!”
“什么?!”
桑晴晓将事情经过挑拣着讲了些,孙蓉娘虽未亲见,却也听的惊魂未定,“要死了,要死了,也不知会牵连多少人,这生意是没法儿做的。
我得尽快去通知店里其他客人,若无要命的事,就老老实实的在店里缩着。
若不听劝,他死了事小,可千万别连累到我这家店……”
孙蓉娘心中惊恐,嘴里絮絮叨叨,提起裙摆,就往楼上跑。
原以为,这案子还需些时间破解,可也就一顿饭的功夫,老藤回来了。
他嘴里一阵唏嘘,“动手的是个妇人,一点功夫底子都没有,身子骨也不大好,可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人,竟一击得手,实在是有些荒唐可笑。”
“为何动手?”
“唉,说来也可怜,这妇人呐,出自一小富之家,家中夫君做着牛府的小生意,日子过的很是红火,可偏偏,也是个子嗣艰难的。
这户人家,倒不是不能生,竟是怀一个,死一个,这妇人倒是贤惠,死了三个胎儿后,只怨自己身子不好,就大度地替夫君纳妾,却哪曾想,妾室的孩子,也没活成。
那妇人因此自责不已,还怪自己没照顾好,去年年底,好不容易又怀上一个,她精心养胎,越发小心翼翼,临生产前,却还是出了事。
正悲伤时,也不知谁在她耳边嘟囔说,她孩子死的时辰,恰是牛府公子出生的时辰。
又听人嚼舌根子,说牛仙士本不该有孩子,逆天改命,必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可眼瞧着牛府越过越好,这代价没准儿是别人替他受的。
别人的孩子死了,他的孩子却活的好好的,这一生一死,或许就是代价。
说话之人是不是无意,未可知,可这妇人,显然是听进去了。
妇人将家中孩子死去的日期与牛府孩子做比对,还真就对上了几个,也因此,彻底相信了这番言论,她坚定地认为,牛府的男婴是祸端,便不管不顾地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