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妍”,却依然无法减轻司马氏的猜忌之心。
以3国时代的冤案为例,大多数受害者都是“身处嫌疑之地,而思防不足以自卫”;
夏侯玄虽然在谦逊低调方面做到极致,却依然无法免祸。
究其原因,无外乎其名望太盛,已经不在自污、自保便能够免于祸患的范畴之中。
当然,以夏侯玄的行事风格来看,他也不屑于效法萧何自污,藉此全身。
夏侯玄唯1的生机,便是在曹爽死后(249)跟随夏侯霸入蜀,凭借夏侯家族的出身,他在蜀汉朝廷绝对不失公侯之位。
不过夏侯玄依然桀骜地表示“不肯自客于寇虏”,转赴洛阳,踏上了不归之路。
(刘禅)指其儿子以示之(夏侯霸)曰:“此夏侯氏之甥也。”厚加爵宠。--《魏略》
夏侯霸将奔蜀,呼玄欲与之俱。玄曰:“吾岂苟存自客于寇虏乎?”遂还京师。--《魏氏春秋》
这既是名士的傲骨,也是名望的诅咒。
声望的羁绊,无时无刻不在桎梏着夏侯玄的行为。
最终,在动荡的历史环境下,也注定了他的悲剧结局。
夏侯玄之死,极具代表意义。
他的死,甚至可视为汉末魏晋这百余年中,无数冤屈、乃至隐诛而死的仁人志士、忠臣孝子的缩影。
换言之,他的死,将这段历史的遮羞布狠狠扯下,将其中的黑暗、血腥、阴谋、欲望统统暴露无遗。
但云某相信,直至夏侯玄首级离开躯干那1刻,其人1定仍无悔。
让他无悔的是,不与其人族叔夏侯霸逃亡季汉,而是毅然决然返回洛阳。
这既是来自于夏侯氏骄傲的倔强,也是来自于夏侯玄本人的忠义与坚强。
他是以自己的死,来控诉这个令人悲伤、绝望的时代,同时也是在发出无声的呐喊,使后世人保持警醒。
夏侯泰初,何其壮哉!
于是,在这1刻,与那些黑暗、血腥、阴谋和欲望并存的1股气息,仿佛扑面而来!
那股气息,叫做浩然英雄气!
这段历史就算再腌臜,再腥臭,再血淋淋,也无法遮掩,那扑面而来的浩气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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