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疼。”
“我猜你过去没少用这件事羞辱她。”
沈律言大概是真的没有了什么耐心,掐住了盛西周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他面无表情把人贯在墙面上,手指慢慢收紧了力道。
盛西周的后背被恶狠狠砸在墙面,这点伤对他着实不算什么。
他低声笑起来,笑得开始咳嗽,咳够了就又开始平静的叙述,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她被下药了。”
“江岁宁让我找人轮了她。”
“你知道那时候我就是江岁宁的狗,她求我帮什么忙我都会帮,杀人放火,我都会去做。套房里他们甚至架好了摄像机。”
“她在自己的腿上划了两刀,清醒了些,跌跌撞撞从那间房里面跑出来,很不幸,撞上了我,她求我帮她的忙,可能是要帮她报警吧。”
“我当然没有。”
“药效难捱,她却只知道抓着我哭。”
“一整夜,我就亲了她一下。”
“甜甜的,我很喜欢。”
说完这些。
盛西周的喉咙几乎快要被掐断了,嗓子特别的疼。
他并不在乎这点疼。
也不在乎眼前的男人会不会真的把他掐死。
他要平等的痛苦。
要这种伤害了人的悔不当初。
“她肯定和你解释过。”
“你不相信,对不对?”
“你既不相信她,也不偏她。”
“因为我那时候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