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郡尉的风采,我们两个都是仰慕已久的,今日一睹风采,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赵佗皮笑肉不笑地道:“若能见到蒙氏大哥,我这辈子也值了。”
胡亥被他讽刺了一句,也不以为忤,继续笑着:“北疆谋反,郡守一人,保岭南安宁,绝非一般人可比。郡守封锁粮路,断隘口,世人皆说郡守有独立之志,我可不这么认为。”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
赵佗眯起了眼睛,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是么?说来听听。”
看到这一幕,即便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孟盐,也忍不住手心冒汗,因为他很清楚,一旦赵佗下令,他们三个就得死在这阳山上。
胡亥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就像是在和朋友聊天,而不是在他最痛的地方,“什么郡守想要独立,简直就是扯淡!
显然,郡守大人是受皇上之命,才能镇压岭南!贸然出兵,那就是大逆不道!
当时叛乱四起,皇上从南方调兵,但南路却被叛党隔绝,郡守并没有得到任何情报,所以,岭南的安全,只有郡守从朝廷那里得到了最终的旨意。“……”
“郡守大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必多说。”
“就以岭南为例。当时,虽说朝廷说要派五十万军队过来,但是你我都知道,其中三十多万人只是负责运送粮草的农民,根本算不上军队。
并且,岭南的百越族,都是悍勇无比,哪怕有着五万精兵,也是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