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赔笑,争先恐后道“多出了一份粮种?分给我吧?”
“一亩地而已,给我,我家能种!”
“平哥,我家壮丁多,人手充足。”
……
刘老柱夫妇呆若木鸡,旋即疯了似的,胡乱揪扯周围村民,破口痛骂。
众村民岂能忍?当即同仇敌忾,步步逼近,吓得老泼皮不敢再耍泼。
姜玉姝头疼欲裂,叹了口气,转身吩咐“关门。跟那种人,有理也辩不赢,咱们又无权搜查他的家,如实禀告官府吧。”
“是。”
“唉,无赖无耻,关门关门!”周延挥挥手,邹贵和胡纲左右一推,利索关闭院门。
刘冬失魂落魄,盯着紧闭的院门,颓丧蹲下,抱着脑袋呜咽。
数日后
姜玉姝埋头琢磨藤蔓,全神贯注;郭弘哲则给方胜打下手,两人正配制金疮药。
“兔子试了,羊也试了,效果极好,暂未发现毒性。如今只差人了。”方胜干劲十足。
郭弘哲道“二哥他们带去了些,不知派上用场没有。”
姜玉姝在旁说“我总不放心,事先叮嘱过非万不得已,切勿贸然使用新药。所以,他们应该并未尝试。”
“后天便是除夕,兄长多半没空回来了。”郭弘哲不时咳嗽几声。
姜玉姝叹道“军务繁忙,将士们都是身不由己的。”
这时,潘嬷嬷迈进堂屋,扬起几封信件,笑道“少夫人,家书!镇上的邮差托村里人捎来的。”
姜玉姝笑逐颜开,忙接过,愉快道“足足等了快两个月,才等来都中回信,实在太慢了——咦?”她一愣,抽出其中一封,诧异告知“嬷嬷,这是老夫人写给你的。”
“啊?”潘嬷嬷吃了一惊,迟疑地接过信,纳闷道“奇了,我不识字,老夫人是知道的。别是弄错了吧?”
姜玉姝摇摇头,“不可能。信封上明明白白写着的,让你亲启。”
“可、可我不识字,根本看不懂。”潘嬷嬷十分为难。
人之常情,姜玉姝急欲拆阅父亲来信,便道“三弟,你帮潘嬷嬷看看,把信读给她听。”
“嗯。”郭弘哲欣然答应,接过嫡母手书,好奇拆开。
“写的什么?”方胜也好奇,探头凑近。
郭弘哲清了清嗓子,准备读信,但粗略一扫,他瞬间惊呆了,尴尬望着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