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但请不要在我面前说。我觉得很讽刺。你大可回房间关了灯,一个劲儿说。”
终于获得自由,夏可爱转身就向自己卧室走。
她得去找找家里有没有药,得让自己的唇好好缓解一下,否则她明天不用吃饭了。
“我说的不是梦话。”容北澜渐渐严肃起来,“我们说点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夏可爱侧身看着他,“你说。”
“以后别让龙劲云那个不中不西的男人占便宜!”他果真很严肃。
“……”夏可爱捂着胸口,“这就是重要的事?不好意思,这个真的不重要。容北澜,如果你再不说点真的重要的事,我没办法奉陪你到底。”
“行,如果你愿意任性,那么就这样好了……”他沉吟着,一本正经,“以后只要他敢碰你的唇,你回来就是今天的待遇。”
“我任性?”夏可爱好笑地斜睨他一眼,“容北澜,这不是我任性,而是你幼稚!我真不明白,当初谦谦君子的超级暖男,到底消失在哪里去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这是在吃醋。呵呵,你告诉我,我也不相信。”
“谁吃醋了?”他果然不承认。
走进卧室,夏可爱再度探出半截身子:“我再度警告你——离我远点!”
随之,她一个闪躲,身子缩回卧室,将门紧紧反锁。
拿出床头柜里备用的小镜子,夏可爱怔怔地瞪着镜子里的红唇——嘴唇果然惨不忍睹。唇上破了三处,不时冒出点点血丝。但这小伤痕比起肿胀的红唇,完全可以忽视。
好难看……
幸而她今天一早在家里看见容北澜心情不爽,连口红都没抹,要不然现在一定更加不能看。
这个一心想重振京澜的容北澜,到底想搞哪样?
“胡闹?”他挡住她的去路,声音有些冷,“你以为我胡闹?夏可爱,我什么时候胡闹过?”
“哦?”夏可爱一怔,接着笑嘻嘻地勾上容北澜的双肩,“原来你是认真的?那倒有意思了。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我就不明白了,为了不让我怀你的孩子,你把侦探的本事都拿出来,真的有必要么?”
被容北澜挡着,她开不到灯。既然开不了,那就干脆不开了。
黑夜中看不到拖鞋,夏可爱也没坚持换,一边踢掉鞋子,一边往里走去:“我要洗洗睡了,容大董事长,请便!”
可惜她刚走两步,胳膊就被拽住,声音从她头顶落下:“随随便便就和男人亲吻,你是不是不记得你女儿了?”
他在生气?
他是在生气。
夏可爱听出来了,她忘了挣扎,错愕地瞪着夜色中的容北澜:“容二少,容大董事长,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我不是艾玛,我是夏可爱,我是自由的独身女人,可以恋爱,可以结婚。就是点点也不能阻止她的妈妈追求自己的幸福。容北澜,你凭什么说这些话?太可笑了!”
夏可爱真笑了。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直不起腰来:“我现在就是和龙劲云一起生个宝宝,那也没人管得着啊,对吧……唔……唔……”
好一会,夏可爱还身处错愕之中,没意识到自己被容北澜强吻了。
直到唇畔传来疼痛,她才后知后觉地醒悟。
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她张嘴一咬,唇间立即传开血腥味。
同时,她光脚狠狠往地上一踩,正好踩上他的脚背:“放开我!”
真以为她好欺负!
显然没人回应她。似乎夹杂着血腥味的吻,更能诱发人原始性的粗野。不仅没放开她,容北澜那阵势,似乎在把她的唇咬掉。
疼得她眼泪都流下来了。
在她印象中,不管失忆前后的容北澜,就算嘴里没好话,举动还算绅士,像现在这般野蛮,还是头一回。
咬唇不能制止事态的发展,踩脚也没用,夏可爱只得换成拳打。她拳头密集地擂在容北澜胸口。
擂得有些累,似乎被打的容北澜压根不知痛,但她的小拳头有些支撑不下去了。
她到底只是个文弱女流,再强悍也是骨子里,不是拳头。
心思一转,她换了角度,朝他命根子擂去。
他要是再不放开她,她敬他是条汉子!
明明是黑夜,她什么也看不见,只是凭感觉砸他命根子,他却似乎长了眼睛,脚底下及时一扫,两人几乎同时贴倒在地。
这回,她的唇终于获得了自由。
只是,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