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你是病人,我也不是那种迂腐之人。”蔡老头挥挥手,表示不介意,然后问祢衡,他写的这几个字,能不能看懂。
自己的学生可是只看了一眼就能发现这是个谜语,还给出了答案。
试问哪个先生有这样的学生不开心?
“黄绢,幼妇,外孙,齑臼。”祢衡见了蔡老头的字,眉头一皱,要是不知道这是个谜语,他一定会夸奖蔡老头字写的好看。
那时候可就拍错马屁了,人家马公子一眼就能看出是谜语,可这谜底是啥,自己也想不明白啊。
祢衡在这苦思冥想,马德他们也不着急,于是唠起了家常。
马德知道,这个谜语只有杨修这样的才思敏捷之人才能猜到,只是不知道祢衡行不行,顺便再考验他一下。
“老师这几个字写的漂亮,就是这谜题格式嘛,呵呵,太简单了。”马德乐呵呵说道。
“那是你小子觉得简单,我看这天下,能像你一样,一眼看出这是谜语的人,恐怕没几个吧。”蔡老头得意的很,对自己的字,自己的谜语,自己的学生。
“须知,山外有山,能人背后有能人。我看啊,这天底下能解这个迷的人不在少数。起码曹公就能。”马德说道。
祢衡在旁边听着,我列个去啊,自己引以为傲的脑瓜子就这么容易被敲破了?
不行,为了证明自己,祢衡开始薅头发自残。
又过了两盏茶的时间,祢衡才管赵雷要来了笔和竹简,刷刷刷写下了自己想到的答案。
“不知道跟马公子的一样不一样,晚辈献丑了。”祢衡又对蔡老头拱手。
“哦?那就把伯行和正平的答案一起拿来我瞧瞧。”蔡老头也没想到,自己折腾半宿搞出来的谜语,居然这么快就被人解了,有些丢人呀。
“哈哈···没想到啊,你俩的答案居然完全一样,不错,这谜底就是我对伯行那个少年大汉说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