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边角料。”
肖二力:“不,这可不是边角料,这么大块儿解出来,都是上好的料子。如此方正,不可多得啊。”说完继续爬,爬的杜安都有点不知所措,只好跟往这边看的穆老头招手,让他过来。
穆老头到门口,看满屋子爬的肖二力,气的瞪大眼珠子,风一般跨过几步,表现出跟这个年龄不相符的敏捷动作,踢在了肖二力屁股上:“混小子,干啥呢?”
屁股吃痛的肖二力慌忙起身说道:“穆爹爹,这都是上好的白玉,而且这么大块,整整齐齐。”
穆田宿:“那也不能满屋子爬呀,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如此无礼。”
杜安:“没事儿,没事儿,几个孩子的卧房,都没在,隔壁小蝶那睡呢。”
穆田宿:“听着没,女子闺房,让你进来,就规规矩矩的。你这是做啥?”
肖二力:“穆爹爹,这是白玉,和田暖玉,满地都是。”
穆田宿一个爆栗敲脑袋上,大声呵斥到:“眼又不瞎,当然知道是白玉,无论是啥,你能在人家闺房里放肆?莫忘了体统。”
肖二力总算冷静下来,收回心神应道:“是,是,穆爹爹。”
穆田宿:“你儿子都快当爹了,还毛毛躁噪的,以后怎么教孩子!”
杜安:“好了,二位,稍安勿躁,你俩这一闹我都快忘了要说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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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二力:“珊瑚!”
杜安:“对,珊瑚,做些金首饰,照着500套做吧,各种东西点缀一下,再做五百套银的,可以平日实用那种,两种要做成一个模样,金的更大更华丽,银的更结实更简洁。”
肖二力:“如此之多,我俩人做,得一两年才能完工吧。”
杜安:“没事,先做几十套用着,年前能做好吗?”
肖二力:“我的东西爬山的时候全丢了,整治齐全不知道要多久。”
杜安:“你要什么?额,咱俩把珊瑚抱出去吧,穆爹爹捡一下碎的。”
三人忙忙叨叨把两株珊瑚挪了出来,珊瑚带着个石头底座,重量稍微大了些,累的肖二力一头汗,稍作歇息的二力抬头一看杜安和穆田宿,脸不红气不喘,什么意思?你俩都比我强呗?!三人来到前院,坐下喝口水。
杜安:“说说,用啥工具?”
肖二力:“大剪,可以分料,碳火炉子,能把金银烧软,小锤,小剪,几种錾子,别的没了。”
杜安:“老弟,你不是忽悠我吧?你确定你会做首饰?”
肖二力很自信的拍拍胸脯,说道:“十里八乡都知道咱得手艺,怎么可能瞎说?”
杜安:“滚压机用不用?高温火枪用不用?拉丝器用不用?耐火坩埚用不用?钢印用不用?玛瑙抛光石用不用?额,你这表情,额……不好意思,冒昧了,你应该是没见过这些东西,待会儿我带你看一下吧。确实,按照你那种一锤一锤敲,是得好几年。”肖二力脑子里全是问号,什么鸡?什么气?什么锅?我俩到底是说一个事儿吗?
吃过饭的新文庆跑进来,一抹嘴上的油,坐下看两人聊天,杜安气乐了,说道:“你大眼儿瞪小眼儿的看啥,去喊龙傲天啊!”
新文庆:“哦,去哪儿喊?”
杜安:“河边晒皮子那。”
新文庆哦了一声风风火火跑了出去。
穆田宿:“如此汉子,让你整治的服服帖帖,先生必有不凡之处。”
杜安:“呵呵,谈不上,就是给他找个营生,觉得能跟着吃口饭,带着手底下的小兄弟一起过来干了。”
穆田宿:“天不活人,有口饭吃,运道极好。”
杜安:“打仗死一个,混乱死十个,都是人祸,哪有天灾?”
穆田宿沉默不语,细细想了许久,确实都是饿死,病死,土匪恶霸欺负死的,真正死在战场上十不足一,大片的土地荒芜,各种苛捐杂税,各种刮地皮,谁都来收一茬,地主乡绅氏族全都没事,不光没事,还趁机收买大量土地,吃的脑满肠肥,无数粮食存进氏族仓廪,各种资源朝廷把控,杨广收税的官斗太坑人,活了七十岁,能见的不能见全都见了,看着一个庞然大物轰然倒塌,群雄并起,天下割据,漫山遍野的土匪,瓦岗寨号称为了黎民百姓,为了天下苍生,事到临头,谁会真去管什么黎民百姓,天下苍生?抢地盘冲在前,做事情拖沓在后,想来想去,哪儿有平民什么事,不都是你们几个柱国在闹狼烟,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