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眼神做过多的停留,但是风起的直觉告诉自己,此人不凡。
等到他再次看向酒楼二楼,座位已经人去楼空,回到住处,风起立即着画师过来,将刚才二楼之人的一面所见画成人像,下令几名宫卫:“立即按照此画像,让所有宫卫留意此人,一有行踪立即来报,切勿打草惊蛇。”
看着画师留下的一张画像,风起左看右看,突然起身走到门口叫道:“来人,传口信回报大主宰,就说......”
想了半天,他咬牙说出一句话:“就说,他果然未死。”
快步离开了酒楼之后,靖翎回到了自己客栈内,将自己的胡子摘下,收拾行囊后将胡子贴上,下到楼底结账,连马厩里的马匹也不要了,直接穿过后巷离开了主街。
要说宫卫的探子确实训练有素,大海捞针似的依靠暗处的几个线人,就追进了客栈内,得知前脚刚走,风起立即号令道:“立即前往各处城门,暗中盯着,不能让人出城,其他人等继续在街头巷尾查探。”
靖翎在后巷的一处房檐下盯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风起进了后巷,吩咐了几句话之后,又离开了。待到后巷恢复平静,靖翎轻轻落在一名落单的探子身后,一个手刀将对方打晕。
风起自从来到洛川城,隐姓埋名藏在暗处,一改往日宫卫出行的高调作风,将所有手下也是分别按小分队隐藏在各种街头巷尾,甚至民房之内。画像分发给各分队之后,风起又不停接到线报,赶到各处查探。
“这里是谁负责?”
“大统领,这里由我负责,半个时辰之前,来人回报有画像模样的人进出前面那个铁匠铺。”手下指着街尾的一个铁匠铺说:“至今没有出来,铺子后门通往后巷,现在也有兄弟守着了。”
“走,看看去,”风起回过头说:“就你一人跟着我就行了,其他人在外面守着。”
两人一起走进去,铺子里只有一个铁匠在打着一把弯刀,把弯刀打得“叮叮”作响,完全没有留意到来人进来。
风起弯腰进到铺子里侧,铁匠抬头看向来人,一脸懵懂的问:“二位爷,是要打农具,还是要打武器?我李氏铁铺,在这洛川地面上,不,连同祈州城地界在内,绝对数一数二。”
“这把弯刀是你打的?”
“哎哟,这位爷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这不是正在打吗?”
“打了几把了?”
“一对,前两日来人说要打一对弯刀的,我参考了胡刀的模样,将刀锋圆弧再向内侧弯了一点,这也是客人提出的要求。”
“客人模样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对方可是给了重金的,自然记得长相,”李铁匠说道:“是个大胡子,然后......”
风起看了一眼跟进来的手下,手下立即把画像拿出来展开给铁匠,问道:“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虽然也是个大胡子,但不是这个人,我记得他的脸上有一个痦子,也比画像上的人稍胖一些些。”
风起皱眉问道:“那除了这个人,还有没有见过画像上的人?”
“没有,这画像上的人这么明显,要是见过的话我应该会记得。”
点点头,走出铁匠铺的风起,一边走一边说:“让人盯着,听起来都是真话,细想起来都是假话。”
又是在城内一处废宅的枯井内,靖翎盯着地上的宫卫,此时他蜷缩在枯井一角。醒来之时想要呼救,被靖翎直接废了一条腿,现在也不敢再出声了,就缩在角落里,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陈靖翎。
靖翎冷冷的问:“说吧,你们刚才在后巷内中间那个发号施令的人,是宫卫的哪位头目?”
对方依旧不出声。
“我耐心也是有限的,你应该也知道我是谁了,那么不妨实话实说,你想活着离开是不可能了。但是如果你不说,你可能不光保不住全尸,你的尸体也许就永远沉在这个井里,回不来自己的家了。”
根据靖翎对这个世代的了解,他们与自己那个地方的古代比较相似,无论是谁都讲个叶落归根,死后尸体回到自己家中安葬。
对方依旧没有回答,靖翎也不强迫,点点头说:“很好,宫卫果然训练有素,我看看要么再废掉你一条腿吧。”
随着眼前这个恶魔靠近,地上的人眼中充满了恐惧,来不及思索,自己的另一条腿已然被废掉。
“我说到做到,作为死过一次的人,你应该知道,我说让你长眠于此,自然言出必行。倘若你把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