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果如大主宰所料定,监察院协同内务府,在三日之内既将赵家庄一案重审判决,所有掌部官员皆名单在列,罚俸禄一年加闭门思过半年。其他官员多数降级处理,尽皆逃过牢狱之灾。
有少数不太坚定之辈,当即转投二太主门下,此事让三太主一下子有些恼怒。
“天麟,雨荷还没有传回消息吗?这去了也有四五日了吧?”
天麟低头说道:“是的,已过去五日了,按道理,应该......”
“不要按道理,不要应该,能不能让人联系一下,我要个准信,究竟她自己是死是活,老二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大主宰究竟交待了他一些什么任务。”
看到三太主已经有些歇斯底里,天麟默不作声,连忙领命出了书房。
看着天麟快步离开的背影,三太主恶狠狠的默念道:“老二啊老二,我猜你偷偷的已经回到了京城吧?可是,你有哪里可以藏这么多天呢。”
自从那日从太宰府上后院出来,陈靖翎没来得及回府,问清方镜自京城去蜀山的路途之后,立即策马向蜀山奔去。
六部官员尽皆获罪两日后,太宰着府内下人,抬着“病体”入内宫求见大主宰,以身体久病无法统领六部、以致六部官员塌方式贪腐为由,请辞太宰之职。
大主宰明知对方也来这套以退为进,问道:“你这老头好的不学,也学方镜来这套,是不是以为我朝非你不可?”
“圣宰在上,恕老臣无能之罪,老臣......”说着,就要从担架上坐起来,身边两个下人连忙过来扶,“老臣确实是心力交瘁,早感力不从心,还望圣宰明鉴。”
“这么说,心意已决了?”
“感念圣恩,吾定当回乡之后,日日为我大昭祈福,为圣宰祈求安康。”
“方镜也说回乡会为我祈福,这不,又偷偷的离开了淮州。”大主宰盯着担架上的太宰说道:“你这又打算离京之后,去跟谁会合啊?”
“方院长向来闲不住,监察院三十年嘛,总想着查案子,老臣不一样,没那么多精力。”
大主宰不置可否,哼了一声之后,挥挥手,就算是将太宰打发出来了。
回到马车上,对马车内的方镜说:“他知道你离开了淮州,你得小心为上了。”
“放心,我改头换面成这样,不拿下面罩,谁知道我是谁啊?”
“身形步伐是骗不了人的,你好自为之。”
话音刚落,方镜手指点穴,封死了自己左腿的血脉,说道:“如此呢?方镜不仅没有头发,没有了胡子,就连腿也瘸了,你觉得他们谁还知道京城内有个拐子的我?”
如之前三人所料,祈州城传来捷报,二太主一到祈州城,就从各事发地查到了不少线索,以及与案件相关的人,京中的十余被俘的北魏将领也纷纷招供,所有的主谋皆指向了当朝的太宰李淳。而事起皆因李淳想要在朝中,彻底铲除几位武将的势力,以成自己权倾朝野的目的。
“李淳不惜以大昭不传之黑晶石资源为交换,获取北魏死士的支持,长期借着六部侵占资源的机会,与北魏合作,多次安排北魏探子排除异己。为了从中获取利益,更是不惜令工部制造假银,借助官员俸禄之机流出财库部。之后,联合多名各部官员以入伙的方式,在京城外设立赵家庄,长期从事走私贸易,并夹带私活将严控的黑晶石传入北魏。”
“行了行了,念完了没有?”大主宰打断中书院老院长的回报,问道:“直接说结果。”
“哦,恕老臣愚钝,最后结果是,”老院长认真的往奏本最后看,“哦对,找到了,启禀圣宰,根据监察院与内务府所收证据,中书院三名院判一致裁决,判处李淳剥去一切官爵,即刻收监归案,并着监察院负责一应抄家之责,务必将李淳一案彻查清楚,李氏所有直系旁系三族内全体收监待审。”
“很好,就这么办吧。”
“那老臣斗胆多问一句,李大人问审,是否可以用刑?”
“哼,我看未必需要用刑,他辞官之时已知这个结局了,他又不傻。”
吏部黄大人收到消息的时候,因半年的反省期在家中正在处理六部官员降级和擢升之事,听完下面官员的来报,只是淡淡的说:“去吧,告诉他们,太宰大人以一人之力护下了全部门生旧部,让他们好自为之。”
方镜一个人瘸着一条腿,站在阁楼二楼的窗前,看着太宰府内一片混乱,想到自己前几天还进进出出太宰府,那时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