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可以了。”燕琨玉咳了几声,身体还因为幻觉的伤害而虚弱,软在床头,侧头喘息。
唇红齿白,那眉目间像是春柳的树梢,又不缺男子的俊逸。
实在招人怜爱。
严青青看得呆了,半晌才回过神。
“严姑娘,你怎么在这里。”燕琨玉看向站着的严青青,开口道。
“我听人说你在孙大人那里受了伤,怕你出事,来看看。我刚才与我哥商量,将我们的位置换回来。”
“不行,换回来对你太危险!尤其是孙霆,他简直是个……坏人。”
燕琨玉憋了半晌,只想到坏人一词,气得脸都红了。
严青青有些纠结,仍蹙眉盯着燕琨玉,欲言又止。
“我和你哥哥能在一处,若是出什么事,也会化险为夷。”燕琨玉对上严青青的视线,握住的却是九方渡的手,“放心,我一定会让我们所有人都逃出这个地方的。”
“……好吧,燕公子你若是需要我,定要与我说。”
送走严青青,燕琨玉借着养伤为理由,和九方渡在厢房待了数日,日日舒坦,连打扰他们的人都没有。
却又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安感。
每日九方渡又要以安抚上药的名义,美名其曰为了伤口愈合。
其实只是满足一己私欲,关于燕琨玉胸口那特别之处的伤,他先是用嘴湿润,而后才不急不缓地涂药。
等对方被欺负得在他怀中战栗叫夫君,才说几句甜言蜜语罢休。
“严公子,严姑娘。”
两人正在书案上缠绵时,门外传来侍从的声音。
而那书案已经打翻了笔墨,燕琨玉身上尽是墨水,九方渡坐在他身后,任由他靠在怀中,那毛笔起落,在燕琨玉身上勾勒。
“你来问。”九方渡故意道。
燕琨玉可怜巴巴看了九方渡一眼,见躲不过,只好问:“这么、这么晚了,唔……有什么事吗?”
“孙大人明日一早邀请二位共进早饭,不知二位是否方便。”
屋子里的两人皆停下动作,被搅了兴致,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一顿鸿门宴。
“回话告诉他,明日我们会过去。”九方渡正色,开口道。
假死
孙府的主院已经修缮好了,孙霆与两人对立而坐,桌上摆着各种珍馐,晶莹剔透的糕点,却连一双筷子都没有。
前几日的事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孙霆像个没事人一样,脸上堆砌着笑。
屋外狂风骤起,飘着碎雪。
明明是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