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晚上去做什么的?天这么冷,还出了汗。”
薇薇吞了吞嗓子说: 去打棒球的呀,哥哥会吗?
打到这么晚才回家?潮湿的吻沿着脖颈往上,滑到了她的耳后,他在对着镜子吻她的耳垂。都怪这光太亮了,薇薇看到他吻过的地方有一串潮湿暖昧的痕迹。这画面太香艳了,她不敢看,却被他控着下颌,直视着面前的镜子。
热意在她心脏汹涌,理智已经残存无几,她说:“哥哥平常不也很晚才回来嘛。”意见挺大的?他将她翻身扯过来,轻轻衔住她的唇瓣。“没有意见。”薇薇低声说。
委屈巴巴,在撒谎。他指尖隔着衣服抚上她的腰窝,女孩很轻地颤了下。“那我可以提意见吗?”她的眼波流转,无尽温软。
“当然可以提,”他吮了下她的唇瓣, “我都听我老婆的。”
她轻轻扯住他衬衫的第二粒纽扣道: “那哥哥从明天开始,每天十点前必须到家。”他笑了一声: 行,那就少做点生意。不过……不过什么?薇薇问他。
他扯了张椅子过来,揽着她坐到腿上,声音里带着抹戏谑的笑意: “薇薇,我不能亏本,总得做点别的事弥补下损失。
他目光漆黑,似有所指。
薇薇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说: “哥哥果然是奸商。”
他的指腹,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脊柱:“我是不是奸商,你不知道?”薇薇起身要走,被他掐着腰摁坐下来。“就在这里。”他说。不关灯吗?
不关,想多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