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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的后果就是,两人都被夜雨淋湿了。
到了家,薇薇反锁了浴室的门去洗澡,贺亭川进不去,只好去次卧洗。等他出来,她往他怀里丢了枕头,转身, “嘭”地一声将主卧的门合上了。贺亭川来敲门。
薇薇隔着门板朝他喊话: “你今晚睡隔壁。”
“行。”他挑了下眉梢,意外的好说话。
薇薇半梦半醒间,身后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他摸索着吻了她的脖颈,揉捏她柔软的手臂。起先,她以为是在做梦,后来清醒过来,惊恐地问: “你怎么进来的?”
贺亭川趁机将她翻折过来,更加动情地吻她, 太太难道忘了,这栋别墅是我买的,所有的房间钥匙我都有。
你狡猾!薇薇的心脏怦怦直跳,她作势要踢他,却被他握住脚踝,往床边猛地一拽。
“是狡猾,你逼的。”屋子里没开灯,只透明的纱帘里透进来一丝光亮,苏薇薇看到了他那双漆黑的眼睛。
那是野兽看向猎物的眼神,欲且势在必得。他可以很危险。
床单被拽得乱七八糟,她的脚掌心碰到他手腕上的机械表,冰冰凉凉。与之相反的是他唇舌间的滚烫。
他在亲她的脚踝和小腿。
太痒了,薇薇作势又要踢他,贺亭川却在她的小腿上轻轻咬了一口,灼热的气息沿着皮肤游走,麻麻的痒意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薇薇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头顶的头发。
身体因为紧张,不受控制地轻轻颤了下。他停下来,在黑暗里轻笑了声: “怕了?”
她压抑着声音没有说话,只剩胸腔在黑暗里阵阵起伏。他更加无耻地吻她的小腿,变本加厉,几欲将她逼疯: “下回还敢把我锁外面吗?”
“别压着,说话!”他命令道,指尖却在捏她的脚趾。
薇薇已经在摇摇欲坠的边缘,依旧嘴硬道: “下回我换锁。”
“宝贝太不乖了,得罚。”他重
重地吮了下,如果亮着灯,立刻就能看到她小腿上有一枚艳丽的草莓。
贺……贺亭川!!你别亲……
叫哥哥。他摁住她的脚踝纠正道。不叫。她铁了心要和他作对到底。“那就继续罚。”他换了地方重新吻下来。薇薇心脏一颤,只感觉从悬崖上掉了去——
身体因为失重在空气里飘着,最后坠进了摇曳的水波里。大
第二天早上,苏薇薇醒来,贺亭川已经下楼了。
工作日,他给她做了一份早餐。
但是,美食和美男都没能让她消气。
她就是气,气他和岑凰的事不和她打招呼,气他天天没有节制。
男人和女人来自不同的星球。
她气得快炸了,贺亭川倒是端着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
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贺亭川一会儿帮她倒牛奶,一会帮她递面包,一会儿又帮她拿纸巾擦嘴。这时,门口响起了一阵汽车喇叭。
薇薇踩着拖鞋“哒哒哒”地下去开门。
来的是陆沅,昨天薇薇上他店里玩,顺便花大价钱将那个架子鼓买了回来。
苏家有她两套鼓,价格也不便宜。不过结婚那会儿,她一心想着当淑女,根本没敢往这边带,上回贺亭川过生日的那套鼓是她找别人借的。
现在她才不管,必须得自己开心。
陆沅是一个人来的,他看到贺亭川,有些惊讶,但也仅止于惊讶,并未多言。他倒不是怕贺亭川,只是在还苏薇薇的人情,因为她替他保守了时修的秘密。将心比心,他也把她当了挚友。东西搬清了,薇薇送陆沅到院子外面: “麻烦你一大早送来,谢啦。”
谢什么,你又不是没给钱。
“给钱了也得说谢谢啊。”薇薇礼貌道。
“贺亭川是你老公啊?”陆沅点了支烟,叼着,痞痞地问。
“嗯。
“喱,我以前只以为你是个小富婆,没想到你是顶级富婆。”薇薇朝他眨了眨眼说: 所以别声张,有的是钱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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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皮子太溜,薇薇有些忍俊不禁: “你不去参加脱口秀节目,真的亏了您的嘴。”陆沅吐了口烟: “是想去的,但你时哥不让我抛头露面,说长得太帅容易被人勾走。”薇薇笑得更加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