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倚在他的心口,乖的不行。
“还能走路吗?”他软着声问。
“走不动。”也不是她借
故撒娇,是腿上真的没有力气。
梁诏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将她抱了出去。
到了门口,陈奇阴着脸打量着他:“梁诏,岑小姐今晚是我的人,你和贺亭川说一下就行了,不过是个女人……”
梁诏目不斜视地看着他说:“不好意思陈总,我来这里之前已经报警了。”
“你竟然敢……”陈奇的脸色立刻成了猪肝色。
“我还没和贺太太说岑小姐的事,贺太太是有名的有仇必报,这事肯定没完。”
长廊里聚集了不少来看热闹的人,陈奇被下了面子,有些恼羞成怒,伸手要来梁诏怀里抢人。
梁诏侧眉冷瞥过去,沉声道:“陈奇,你的酒还没醒吗?”
梁诏在贺亭川身边待了很多年,贺氏许多事都是经由他的手在做,他是贺亭川的刀,手段气魄并不比贺亭川差,只是他懂得分寸,擅长在人前隐藏锋芒。
这会儿,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带着压人的气场,饶是陈奇也不敢轻举妄动。
“下了什么药?”梁诏继续问。
陈奇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贺家一个秘书质问,死硬着头皮没有回答。
“你不说我也可以带岑小姐去做尿检,刚好给警察做证据。不过这个丑闻传出去,不知道陈家的股票扛不扛跌?”
陈奇心脏突突直蹦,只好说:“不是什么毒/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梁诏没再逗留,抱着岑凰穿过看热闹的人群,从那台阶上缓步下去。
一路上没有一个人敢拦他。
梁诏把她送回了家,临着要走,却被女孩扯住了衣角。
“梁诏……你今晚能不能不走?我怕。”
他没了脾气,坐在床边,说了个“好。”
岑凰身体没力气,但神志依旧是清明的,她的声音染着几分低低哭腔:“梁诏,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他坐在那里没有回应,心里却有些闷闷的疼。
女孩的声音很空,又很委屈:“别人再好我也不想要,我只想要你。”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现在小,觉得喜欢一个人就是天大的事,以后就会觉得这不过是过眼云烟。”
她费力地抬手抱住了他的腰,说:“那你亲我一下,我保证以后不再提这个事,对你彻底死心。”
他很轻地咽了咽嗓子,没有动。
“你不敢亲我,是么?”岑凰故意拿话激他,“还是说,你怕亲我以后会更喜欢我,更忘不掉我……”
他回过身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徐徐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
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虔诚又温柔,不沾染一点欲。
他的鼻尖贴着她的,热意蔓延在皮肤上,依稀可以看到他的睫毛在光影里颤着。
岑凰觉得心脏酥酥麻麻的,像是开出了一朵小花。
一吻结束,他要走却被她扯住了领带:“再亲一下,行吗?”
他没有拒绝
(),手指抚摸着她的头皮?()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重新吻了下来,这次和刚刚不一样,有些凶,他吮了她的唇瓣,吮尽她的胸腔里的每一寸呼吸。
岑凰抱着他的脖子,她轻轻咬住他的唇瓣,却被他咬了回来。齿尖嗑破了唇肉,却不觉得痛。
两人的皮肤都因为这个吻变得烫了,她伸手去解他的纽扣被他摁住了。
“岑小姐,亲完了。”他喘着气,努力把自己从失控的边缘拉回来。
她低低地问:“哦,那我们俩也完了吗?”
“我们……”他还没说完,女孩已经把话头抢了过去。
“梁诏,你可别想了,刚刚那是我的初吻,你得负责的。”
女孩忽然反悔耍赖,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已经大我十二岁了,还要浪费我们比旁人短暂的相处时间吗?”
梁诏隐隐有了动摇。
“其实,这段时间我试着去喜欢别人的,可是根本不行,你真的想我孤独几十年吗?我……”
梁诏低头重新吻住了她。
第三个吻,炙热急切,似海底亟待喷发的火山,彼此仿佛都要在这个吻里死去。
脑袋很空,岑凰放松下来,任由他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