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他来说也是一份很重要的工作啊,我们每个人都愿为阿斯嘉德倾尽所有,力量,青春,以及生命我们也在所不辞,索尔,哪怕只是让我们在城门上做一辈子的卫兵,只要阿斯嘉需要,我们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因为我们是战士,我们会坚定地忠诚于每一条命令。”
希芙满含深意地说完这一番话,索尔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希芙深棕色的眼眸,再看看众人。
范达尔,霍根和沃斯塔格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好,我懂了。”索尔擦了擦湿润的眼眶。
“国王陛下,下命令吧。”
范达尔单膝跪地。见此情景,霍根,沃斯塔格,希芙以及后面的士兵都纷纷单膝跪地听候调遣。
“我去追洛基,希芙,你和霍根带提尔和瓦尔基里去找随军医生,就在‘勇士号’停泊的码头搭建一个临时的战地医院,因为我预感到这次会有很多受伤的人需要医治。范达尔,你和沃斯塔格带人去搜索大殿以及皇城的每个角落,一定要让那些受伤人及早的得到救治。”索尔说道。
“你一个人去追洛基,这样太冒险了,我陪你一起去。”范达尔起身说道。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和洛基是从小长到大的,没人比我更了解他,让我自己面对他是最好的选择,放心吧,如果这一切真的全部是洛基造成的,我一定会让他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的。”索尔拍了拍范达尔的肩膀说。
“可……”
“听索尔的吧,也许这样事情会变得更加简单一点。”霍根打断了范达尔话,劝道。
“你一定要回来,我等你。”希芙的眼睛亮亮。
“我保证。”
索尔坚定地说完后便如同闪电般飞进了天台。
金宫内,巴尔德尔的门口几个卫士仍然一动不动的立在门口,守卫着所谓的案发现场。
看到索尔走过来马上做出了战斗的状态,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疯了吗?我是索尔,阿斯嘉的王。”索尔厉声道。
“国……国,国王,你别过来,现在整个皇宫已经被洛基殿下的幻像打乱套了,所有的人都在自相残杀,我……我们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你……”
卫兵们居然都哭起来,哭得让人心酸。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
虽然大体知道了血淋淋的现实,但索尔还是痛心地问。
“布拉吉死了,巴尔德尔皇子也死了,卫士长让我们守在这,他说是霍尔德尔杀的,然后他去找瓦利了……”其中一个卫兵说。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索尔焦急地问。
“周围巡逻的人越来越少,最后整个金宫就像死了一样,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去哪了,我们感觉就剩下我们几个还活着了。然后……然后我们就把门打开了,就……就就……”另一个卫兵也说不下去了。
“就,就怎么样了,你们到底看到什么了?!”索尔低吼道。
“您自己进去看吧,不管您记不记得我们,我们几个人真的是在您出生之前就被挑选为金宫的禁卫军。但……但这种事我们这么多年真的是头一回遇到,我……我们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了。”正对房间门的卫兵边说边让到了一边。
索尔没说话,在门口迟疑了一下便推开了房间镶金的大门。
一股尸体腐烂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卫兵们纷纷避让到两旁。
正对门的是卫士长怒目圆睁地面孔,他的胸膛已经被矛穿透,旁边的窗户边巴尔德尔的尸体已经基本看不出形状。
它俨然已经成为了槲寄生的土壤。
“所以,连卫士长都是假扮的,我们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卫兵说完竟嘤嘤的哭起来,其余人见状也跟着掉泪。
“不要哭啦!堂堂五尺高男儿动不动就哭,想什么样子,还有点战士的尊严吗?”索尔厉声道。
“对不起,国王陛下,我们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几个卫兵忙停止哭泣单膝跪在索尔面前。
“行了,起来吧,到前面的庭院里,那里需要人手,保护好自己。”索尔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起来。
受宠若惊的卫兵们忙连声道谢而后便向楼梯口跑去。
索尔看着他们的背影叹了口气,略加思索向反方向走去。
在黑暗之神霍尔德尔阴冷潮湿的门前,索尔停下了脚步,门虚掩着,里面充满了幽幽的光线。
虽说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