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妈妈颤声道:“这位姑娘莫要说笑,我也是被迫听命无锋……”
再一次威压震慑,章雪鸣直接给她上了刚才的双倍。
“天地玄黄,魑魅魍魉,你是哪一种?”章雪鸣原本清脆悦耳如林籁泉韵的声音似乎沾染了这地方的阴森晦暗,合着特别的韵律响起,变得诡异起来。
蒋妈妈的神情恍惚了几秒,转眼又恢复到了惊慌状态,可见抗压能力之强。
章雪鸣没工夫陪她演戏,五成力道的威压压过去。
那种可怕的仿佛能让人置身血肉横飞的战场的气势压得蒋妈妈趴在了地上,终于保持不住那种明显经过刻意训练出来的状似恐惧实则冷静的姿态。
她涕泪齐下,狼狈地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自以为很大声地喊出了一句话:“我是你们宫门上任执刃宫鸿羽的人,万花楼是宫门的据点!”
啥玩意儿?
章雪鸣一愣神,收回了威压。
宫远徵一激动,拍桌跳起来。
隔壁小房间里奋笔疾书的记录员不带脑子地在纸上如实写下这句话,反应过来吓得笔都掉了。
三个人都有种忍不住想挖挖耳朵确认自己没听错的冲动。
“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宫远徵面上狠厉之色难掩,凶狠得像头闻见了血腥味的狼。
蒋妈妈强撑着坐起来,垂眸挡住眼中的得意和算计,喘匀了气才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姓蒋,花名云红,是二十五年前万花楼的花魁。二十二年前,你们上任执刃宫鸿羽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入股万花楼,成为万花楼的大股东和老鸨,同宫家旁系共同经营此处,并将万花楼纳为宫门秘密据点——你们不信,自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