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没有要她穿着性感的衣服,可是这件衣服在弯身敬酒的时候,衣领前的风光还是会若隐若现。
害得众人一个劲地盯着他看。
旁边一个男人更是将手放在桌底下,有意无意地摸着她的大腿。
这么多人在场,她也不好发作,唯有忍气吞声。
男人越来越放肆,手臂经常借意触碰她的身体,她实在忍无可忍,借故上洗手间去了。
包厢的洗手间通常在一进门口旁,她趁着众人不注意,从洗手间出来便偷偷地走了出去。
章朗上次那么忍心,将她送进别人的房间,昨晚她还甩了他一巴掌,今次他更是怒上加怒,难保不会重蹈覆切将她奉献给别人。
为了摆脱困境,她不得不铤而走险。虽然被章朗知道后会狠狠地报复她,可是被他报复总比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折磨好。
她走出酒店门口,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但是她还不能掉以轻心,继续加快脚步离去。
电话响了,是韦文博打来的,“小帆,你今天没被章朗强迫加班吧?”
“我跟他到广州出差了。”田玛帆一边说着电话,一边慌张地走过街道。
韦文博大吃一惊,“什么?你怎么可以跟他去出差?”
“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她只顾着说电话,没有注意到一辆车子正在飞快地驶过来。
等她发现眼前光线很刺眼时,车子已经快要撞到她身上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身体忽然被人往后一扯,她整个人向后摔去。
身体跌落到地上时,她摔在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
她扭头一看,自己正压在章朗的身上。此时章朗正捂着头,一脸痛苦。
她一看,心里蓦地一紧,章朗的头撞到柱子上了,正时血流如注。
“阿朗,你忍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她慌张地扶着他,一脸着急。
剧痛让章朗脸色一片苍白,但是他还是愤怒冲她吼道,“你这麻烦精,没事跑出来干嘛?”
田玛帆闭了闭唇,没有做声。
“你这死女人,等我康复了,有你好看的。”
“是,是我不好,我该死……”为了少受点罪,她点头哈腰,虚心认错。
到了医院,处理好伤口,已经过去几个小时。
因为怕他有并发症,医生要求他住院观察。
失血的缘故,章朗很快便睡去了,田玛帆静静地守在他的身旁。
电话响了起来,是韦文博打来的,她马上跑到外面去接听。
“小帆,我刚下飞机,你住哪个酒店?”
“什么?”田玛帆惊呼起来,“你来广州了?”
“我害怕章朗会对你不利,所以赶来了。你在哪里?”
“刚才出了点意外,章朗受伤了,我现在在医院。”
“什么?出意外了?你有没有受伤?”韦文博紧急万分。
“我很好,没事。”
“我现在过来看你。”
“不要来……。”她马上阻止他,要是被章朗发现就麻烦了。
韦文博并不死心,“我这么远来到,不看到你我不放心。”
虽然他没有要她穿着性感的衣服,可是这件衣服在弯身敬酒的时候,衣领前的风光还是会若隐若现。
害得众人一个劲地盯着他看。
旁边一个男人更是将手放在桌底下,有意无意地摸着她的大腿。
这么多人在场,她也不好发作,唯有忍气吞声。
男人越来越放肆,手臂经常借意触碰她的身体,她实在忍无可忍,借故上洗手间去了。
包厢的洗手间通常在一进门口旁,她趁着众人不注意,从洗手间出来便偷偷地走了出去。
章朗上次那么忍心,将她送进别人的房间,昨晚她还甩了他一巴掌,今次他更是怒上加怒,难保不会重蹈覆切将她奉献给别人。
为了摆脱困境,她不得不铤而走险。虽然被章朗知道后会狠狠地报复她,可是被他报复总比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折磨好。
她走出酒店门口,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但是她还不能掉以轻心,继续加快脚步离去。
电话响了,是韦文博打来的,“小帆,你今天没被章朗强迫加班吧?”
“我跟他到广州出差了。”田玛帆一边说着电话,一边慌张地走过街道。
韦文博大吃一惊,“什么?你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