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谦道:“此言差矣,适才大家都听到了,老夫明明说的是也不知在不在世。我们何时说过你爹死了?”
岳之和道:“定是你这小子想继承遗产,盼他爹死了。这般恶徒,当真心思歹毒啊。我们也不救你了,你尽管花天酒地,自生自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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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周围人议论道“看这个样子,锦衣华服的,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又有人议论道:“正是,正是,你我虽不是名医,可也行医多年。这般年轻,脸色如此。定是五脏不调,气脉不顺。说不定正要如这两位老者所言了。”
又有人说:“这年纪轻轻,盼着自己亲爹早死。不是个好东西。”
“莫不是得了家产,准备多养几房小老婆。”
“唉,眼看这父子二人命不长久,你们也别笑话他了。孩子,早点回去收拾收拾,有什么要交待的赶紧跟家里人说说吧。”
。。。。。。陈思补现在百口莫辩,他爹明明在安国好生生的主持家事。这才多大一会功夫,好像他和他爹顷刻就要驾鹤西游了。居然还有人劝他回家交待后事。
陈思补本来被这二人下药倒是没事,不过就是拉肚子而已。这岳之谦、岳之和当众一顿胡说八道,反倒让自己热血攻心,脑袋是一阵阵的犯迷糊,差点被气的当场吐血。陈思补恼羞成怒,一通火气直直的冲着丰尘发去:“丰尘你给我等着,一会有你好看。还有你们两个老头,看少爷我怎么开销你们。”说罢一扭头,推开人群气冲冲的走了。
岳之和、岳之谦向四周围观的人团团一拱手,道:“众位医道同行、父老乡亲!你们都看见了。我二人好心相劝,结果换来东郭之狼。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围观的人也是尽皆摇头,有人道:“我看刚才那小子,好像是上次来我们舒州药会考查的那个人吗?”
有人道:“你一说,还真是,我想起来了。他本来不能参加咱们南四州的药会比试,他是北边赵国的人,是安国陈家的。”
众人一听,顿时议论纷纷,有的道:“北边赵国侵犯我大周这么多年,这个陈家居然也这么横啊。”
还有的道:“听说他们能来,不但有官府在后面,荆州的连老会长也是同意啊。”
有人疑问道:“连老会长怎么会同意北边来的人,也参加我们大周的药会比试。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连忙有人打断道:“嘘。。。少议论点,要是传到连会长耳朵里,你还想在药会混下去吗?”
又有人道:“早点选出药会总会长来也好,这个连家仗着势大,在荆州有时做事太欺负人。我不怕他能怎么样,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陈思补一路过去找他爷爷陈闻仑,就见陈闻仑正在和身边三人谈些什么。哭丧着脸道:“爷爷,有人侮辱我们陈家。”
陈闻仑来舒州本就是要来立威的,一听陈思补说有人辱及陈家。顿时脸色一冷,道:“什么人?说些什么?”
陈思补心道,还是编排一点,免得火烧的不够旺。道:“爷爷我不敢说,他们话语低俗,学起来也是不上台面。”
陈闻仑听孙子这么说,暗自点头,心道,这孩子还是懂的礼数。不愧了自己用心栽培了几年,再历练历练也能独当一面了。道:“没事你尽管说,爷爷我什么风浪没见过。”
陈思补点头称是,道“爷爷,就是欧阳家的那个小厮,说们陈家天生就是跑肚拉稀的货。来舒州什么事没干,尽是吃喝拉撒了。”
陈闻仑听完顿时勃然大怒,道:“无耻小儿,辱我陈家至此。”
陈思补一看这把火已经点起来了,又道:“他还咒我们全家早死。孙儿没理会他,走前他还笑我们在南边无人,料来也怎么不了他。”
陈闻仑这时已经火冒三丈,丝毫没细想他孙子陈闻仑所说的话里漏洞。两人怎么见面,又如何发生口角,稍作细想,认真询问,就能知道其间多有不实。上次中毒心中一直对欧阳德耿耿于怀,今天欧阳家小厮也敢如此,顿时也顾不得许多,道:“哼,欺我赵家在南边无人吗?”转身道:“三位,今日之事你们也听见了。昨日赵公子让三位英雄助我。今日我赵家被人辱及过甚,还望三位英雄出手相助,给那无耻之徒小施惩戒。”
其中一人齁着嗓子,道:“这等小人,直接取命。还什么小惩,我兄弟前去还不手到擒来。”
陈闻仑道:“取其性命就算了,今日毕竟是药会大典,见了血腥还是不吉利的。不过断胳膊断腿的,倒也无妨。各路医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