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触感,一层层蔓延上腾。
沈曼强忍着被他调戏的郁闷,“季先生身边新鲜的女人那么多,会稀罕我?”
季寒城用手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脏污,“算你识相,说吧,你有什么值得我破例的?”
如她所说,她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稀罕?
可短短几天,他已经几次三番因为她晃神。
这个女人,他得治一治!
沈曼绞尽脑汁想对策,眼下她什么谈判资本都没有,拿什么跟他交易?
“我手里有一些你调查不到的金融圈内部消息!”沈曼脱口而出。
季寒城看了她半秒,在第三声槌落桌之前,举起号码牌,“五百万。”
会场一片哗然,看到举牌的是季寒城,很快又平复了下去。
沈曼诧异又惊喜,本能的拉住季寒城的衣袖,只是还来得及说话,又被季寒城一记眼神射过来,“别忘了你刚才的条件。”
沈曼刚热的心,瞬间冷却。
拍卖会结束,王超替季寒城跟拍卖行核对金额,领取拍品。
季寒城坐在贵宾厅抽烟区,抽出香烟,噙在唇边,长腿交错,整个人慵懒矜贵。
“季总,好久不见,哪天有空,一起喝咖啡?”搭讪的是个性感美女。
季寒城弹了弹烟灰,“哪天都没空。”
沈曼:“……”
很快,王超办完事情回来,“总裁,钢琴送到哪里?”
季寒城看向沈曼。
沈曼头大了,张晓冉租的房子太小,客厅放不下,“能不能先放你那?”
季寒城揿灭烟蒂,“铂晶公馆。”
沈曼万万没有想到,这辈子还能从季寒城嘴里,听到铂晶公馆四个字。
那里……是他们新婚第一晚住的新房,也是她被当场刑拘的地方。
如果可以,这辈子她都不想再回去。
车子往别墅开,后面跟着搬运的货卡。
季寒城全程闭目养神,沈曼也不敢打扰她,两人沉默着坐了一路。
铂晶公馆闹中取静,位置优越,户型更属拔尖级别的。
只是……
空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半点烟火气,家具、摆件、装潢都是崭新的,显然这期间没人来住过。
沈曼不适应新房的气息,更不想回忆这里发生过的一切,“里面的东西我没碰过。”
季寒城闲庭信步,走到书架前,随便抽了本翻阅,“碰了也正常,惯犯……不光会骗,还会偷。”
沈曼气结。
钢琴摆放好,王超着急忙慌的过来,“总裁,拍卖行打电话,说您还有一件拍品没拿,我现在过去。”
季寒城想起来,是那幅他在内部购买的《睡莲》,“嗯,送我的公寓。”
所有人都离散,硕大无比的别墅内,只有他们两人。
墙壁上的复古挂钟,显示晚上十点钟,沈曼有点心急,“那我走了。”
季寒城掀开沙发上的防尘罩,坐下,“外面没车。”
从落地窗看出去,空旷的院子只有路灯亮着,哪里还有人影?
“王超呢?”
“晚上有事,回不来。”
沈曼简直不能理解他那是什么眼神,“你的意思是,晚上我们要留在这里?”
季寒城单手挑开西装扣子,扯松领带,往沙发上一丢,“沈小姐不想重温旧梦?”
沈曼心想,季寒城到底有什么特殊癖好,一面嫌弃她,一面有撩骚她,精分吗?
“当年,你在我怀里意乱情迷,可不是这个样子。”他不知何时起了身,漫步到她身后,有力的膀臂圈住她,堵在胸膛和置物架里面。
沈曼进退不得,呼吸里都是他身上的烟草味道,“你干什么?”
季寒城指腹往她脖子上摸,“我们是法定夫妻,你说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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