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空气充满整个空间,沈曼不自在的后退半步,避开他的触碰,“既然回不去,我们可以聊聊。”
父亲的事,也许还有转机。
季寒城的西装已经脱了,衬衫也解开三粒扣子,露出男性的蜜色胸膛,“洗完澡,我们慢慢聊。”
说完,他也不管沈曼怎么理解这句话,转身上了二楼。
沈曼脸颊热了好几度,憋着一口气,“有病!”
二楼书房,门反锁上,季寒城两根指头用力压了压太阳穴。
该死!他到底着了什么魔!
心头烦闷时,电话忽然响了。
季寒城凭窗而立,黑着脸,“在夏威夷把妹冲浪,还有闲空联系我?”
电话里先传来哗哗的海浪声,接着一串爽朗大笑,“虽然我人在海外,但国内的事都听说了,你带沈曼去市委的拍卖会,怎么想的你?”
这个问题,季寒城也问过自己,无解。
“再废话,挂。”
“好吧不开玩笑了,既然你当年知道沈建国坑你,咋还同意结婚了呢?沈曼挺漂亮,但也犯不着让你明知是火山还往上爬啊?”
经闻飞宇一调侃,许多往事涌到心头。
“出事以后,我失去了十五岁之前的记忆,但总觉得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跟沈曼见面,我感觉很久以前就认识她,只是……”
想想沈曼对自己的态度,季寒城又不太确定,“算了,也许根本没交集。”
闻飞宇一口饮料喷出来,“偶像剧看多了你?这种桥段也信?”
“我不看偶像剧。”
闻飞宇砸砸舌,“那你跟赵艺婷咋回事?沈曼不吃醋啊?”
连爱都没有,何来吃醋?
不过,季寒城有些好奇,沈曼对他到底有没有一丝情义?
这边,沈曼简单冲洗好自己,裹上浴巾,后知后觉发现一件事——婚房只布置了一个卧室。
小跑去主卧,翻衣柜。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你等一下,我拿好衣服就走。”
“都这样了,穿不穿有区别?”
沈曼忽觉身上一凉,胸前浴巾滑到腰部,来不及挽回……直接滑到脚踝!
她里面还没穿衣服!
狼狈的捂着上身,弯腰去捡浴巾,却被一双男士拖鞋,踩住了边缘,拉不动。
季寒城居高临下,把她闪躲的模样完全看在眼底,“你身上,我看过,摸过,挡什么?”
不经意间,他眉头锁紧!
女人洁白的背部,不规则的散布十几处伤痕,新旧覆盖,最深的地方皮肤成了褐色。
“跟人打架?”
审问的语气。
沈曼抽了个男士外套包住自己,知道他问的是身上伤疤,也不扭捏,“在监狱被打的,谁让我当年太小又没本事。”
无形中也在讽刺季寒城,欺负她年轻没背景。
松松大大的男士外套,延伸出细嫩的长腿,没擦干净的水珠浸染后,别样妩媚。
季寒城喉结耸动,“不亏。”
沈曼气的骂娘。
季寒城洗澡出来,沈曼不在卧室。
小小的身子躺在一楼沙发上,似乎睡着了。
真皮沙发质地软,沈曼睡到半夜腰疼,又好长时间没吃饭,胃也跟着抽痛。
梦中哼哼出声。
季寒城睡眠不好,听到动静走下楼,月色下,女人蜷缩成一个球,呓语着什么。
“蠢女人。”
昨天晚上跟个猪一样,不等他洗完澡就睡着了。
低骂一句,男人弯腰,双臂穿过她身子,将人抱起。
怀里轻飘飘的分量,惊到了他。
笨女人怎么这么瘦?
躺到舒服的床上,沈曼的痛感纾解一些,扭曲的姿势也慢慢放开。
季寒城手臂枕头,耳边是女人清晰的呼吸,还有——
温软的胳膊,细软的腿儿,怎么全跑他身上来了?
季寒城拧起眉,一把抓住沈曼不老实的手,想从胸膛上丢开,女人不情愿的又往深处抓了抓,扒住他的腰,整个人扑上去。
两米的大床,她硬是有本事把他个大男人挤到边缘。
季寒城被她搞的心烦意乱,往里挤了挤。
女人哼了声,小嘴又一次嘬到他的嘴,还嘬了好几下。
几番拉扯,她的睡衣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