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二杯,刚才那个好像比这杯还烫,泼下去的时候,树根都在。”
季寒城脑门发胀。
——
季朗坤的怒火,在沈曼拉着季寒城进套间时,再度燃烧。
他们一同出来,毫无悔过之意,将他的愤怒逼到顶点!
“站住!”
一声令下,中气十足的火药味。
沈曼配合的站好,两手规矩的垂在身前。
她心里对季朗坤的反感早就无以复加,也不指望他对自己改观。
可季寒城刚为了她差点把手给废了,她不能再摆姿态。
“爸,我没想到你连这种方式都想得出来。”
发财树被热水烫过,叶子明显耷拉下来,枝繁叶茂的一株盆栽,明天就会是一棵枯木。
季朗坤呼吸沉闷,指着那棵注定会死的树,“曲荣升曾经的人脉、权势和资源,就是一棵看上去枝繁叶茂的大树,现在呢?他在哪儿?监狱!”
最后两个字,季朗坤以震聋反馈的音调,冲季寒城的耳朵怒喊。
“寒城,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离开冷水,手背火辣辣的刺痛感越来越清晰,季寒城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曲荣升有今天,是他自作自受,我们不是一类人,不能相提并论。”
沈曼偷偷看他,手背肿的更高,一会儿可能会起泡。
他肯定很疼。
“沈曼,回去好好想想,昨天的别人,也可能是明天的自己。嫁入季家,并不能给你百分之百的安全。季寒城现在能为你挡风挡雨,如果有一天,他没这个能力,你觉得你会在什么地方?”
“你以为季寒城现在拥有的一切哪儿来的?没有我,没有四季集团,他跟外面那些骑电动车送外卖的没有任何区别!他拿什么保你?”
“回去问问你父亲,想在背后捅刀子拿你当刀下刍狗的有多少人?季家如果倒下,你沈曼,还不如曲荣升。”
季朗坤站在高处,动动手就能决定别人命运。
这种状态,可怕又可恶。
要不是沈曼心理素质强,一定会哭。
“所以,我的命就不是命,我活着的每一天都要对季家感恩戴德?对你卑躬屈膝?即便,我曾经在监狱里,失去一个季家的孩子,也照样被当成一只丧家犬,随便丢在角落,是死是活,全看我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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