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声音。
被药水涂抹的地方，微微有热气，却无法平衡他身上加倍的冷。
曼曼……
他混沌中，想到的全是她。
坏坏的笑容，不听话的小脾气。
那个女人，从来不走寻常路。
那个女人啊……从来不让他省心。
“查。”
闻飞宇，沈伯荣，还有郎岩，全都静止。
扩音器里，那个很轻的发音，不属于他们任何人。
所以……
沈伯荣被踩到痛脚般跳起来，“寒城！寒城你听到我说话了？”
寒城全身都没动，至于唇部，发出“查”的音。
闻飞宇激动的快要喊爹，“寒城，你刚才说，让我们查？查谁？何文陌吗？”
那边，同样是很轻，但足够清晰的“嗯”字。
闻飞宇忙不迭点头答应，“好，我们马上查，把何文陌这家伙的祖宗十八代查个底朝天，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东西。”
沈伯荣脑袋晕晕乎乎的，“我……靠，寒城几个小时不能说话，我一提沈曼，他就复活？这是啥力量。”
郎岩整理好被他扯乱的领子，“爱情。”
沈伯荣想嗤之以鼻，可看屏幕上会说话的石头人，没敢有不同意见。
爱情？
那……那他是不是得，对沈曼的朋友厚道一点？
张晓冉被丢在荒郊野外，不知道有人救没？
闻飞宇这边速度很快，关于何文陌的资料，满满当当几页。
“寒城，查到了，何文陌也是江都大学的学生，沈曼的学长，江大出了名的大才子……”
说了一堆基础资料。
何文陌的事业成就，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沃顿商学院之类的，也一并跟季寒城汇报一遍。
“没啥毛病啊，这人背景相当干净，中产阶级出身，父母都不是富豪，也不是什么科研人员，家庭关系简单，社会关系也简单，没发现参与过其他组织。”
里面的季寒城，不再做回应。
郎岩补了一刀，中肯分析，“沈曼经过寒城这段婚姻，应该不会想卷入豪门内部，相对而言，身份简单，能力出众，同一所学校出来的学长，更能打动她，依我看，沈曼和他，还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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