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城弯下腰,鼻尖碰到她的,“叫我什么?”
沈曼都要累死了,哪有力气跟他斗智斗勇,傻乎乎,“季寒城。”
“不对,昨天晚上,你在花园叫过我什么?再叫一次。”
好累,狗男人好吵。
沈曼手臂圈住他的腰,让自己靠上去,“爸……爸?”
季寒城无声的勾着唇,又喝了一大口清水,喂给她,趁机辗转许久。
这么一折腾,天已经大亮。
窗纱遮不住炽烈的光线,季寒城抱着沈曼躺好,打开遮光窗帘。
房间又恢复了深夜的能见度。
——
沈曼醒来时,天色还是黑的。
她是睡傻了,还是从一个天黑,睡到了下一个天黑?
揉揉脑袋,头好痛。
除了嗓子不干,其他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不舒服极了。
她是被车轮碾过又被挖掘机挑起来丢进沙坑活埋了吗?
头好像也被劈开过。
房间还是黑色,只有窗边沙发上,有一片不算亮的蓝光,蓝光的浅淡光影中,是一张被映衬成蓝白色的容颜。
男人正在办公,很是认真,蓝白光下,他鼻翼挺拔,像壁立千仞拔地而起。
腿搭在茶几上,电脑放在腿上,一手敲键盘,一手捏着香烟。
窗户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烟味飞出去,房间里闻不到。
事后烟?
沈曼一下想到这个专用名词。
脸臊的不行。
察觉到那边的小动静,季寒城放下电脑,西裤下的长腿,两步便走了过来,“醒了?”
沈曼不是很想搭理他,蔫蔫的,“你不是看见了,还问?”
季寒城笑着摸摸她的脑袋,“有力气吵架?看来这一觉睡的有效果。”
沈曼从丝滑的被子里出来一点,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的德性,又缩回去一半,“几点了?”
“没睡够就继续睡,不要问几点。”
沈曼撇嘴,“我手机呢?”
季寒城不想让她这种状态下处理工作,“休息好了吗?”
“嗯,把手机给我。”
季寒城拿起沙发上的电话,是免打扰模式。
屏幕上,赫然是下午两点钟。
沈曼蹭地坐起来,“我睡了这么久??你怎么不叫我?”
季寒城噙着香烟,单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露出一面青紫色,“就因为叫你起床,看看,你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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