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是尴尬。
沈曼抽出后背的毛巾，潦草擦擦发梢，不让水滴落下来，“辰辰的生日我会去。”
看她走开，季寒城忽然站起来，快步走上去，单手拦住了沈曼的腰。
根根修长的手指，揪紧她的睡衣，软绵的布料，被他揉皱。
他没说话，就搂着她。
他忽然很担心，要是自己不主动一点，不厚脸皮一点，她会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失去的滋味，他不想再尝试。
沈曼深深吐了口气，“季寒城，同样是父亲，你的心情，也是我的心情，所以我不怪你，但你也别指望我原谅你。”
她掰开他的手，抬步上楼。
季寒城在楼梯边站了一会儿，神色复杂莫辨。
——
辰辰的生日正好是周六，两个孩子都不用上学。
有充分的时间准备。
云霄对此没啥感觉，反正就是走个过场，小安好好奇极了，“妈妈！他是我小叔叔啊？可是他才十二岁呀。”
季凌辰过十二岁生日了，现在读初一，已经是个大孩子。
可跟季寒城相对，又是在是个小孩儿。
沈曼给女儿梳好羊角辫，分别卡了个可爱的桃红色小丸子，“是啊，辰辰是你和哥哥的小叔叔，记得不要叫错了。”
小安好点点头，看了一圈自己的玩具，选了个漫威的蜘蛛侠玩偶，“我送这个给小叔叔。”
云霄把游戏机关上，放口袋，“不叫行吗？”
沈曼正了正儿子领子上的白色领结，“不想叫也可以，但要对小叔叔礼貌。”
不叫就行，让他叫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叔叔，他做不到。
下午五点，王超接他们去雅苑。
路上沈曼又跟孩子们聊了下季家那边的情况。
说着说着，车子已经开到了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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