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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派人去打捞,一无所获。
至今都没找到船的残骸。
回忆到此,季寒城目光越发深沉,浩渺的海岸,似乎就在他眼底,“凌微的死,应该有其他隐情,你有功夫跟我斗气,不如去挖一挖当年的细节。想想她为什么仓促决定出海,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告诉你?大哥不该反思反思,女朋友出远门,不跟你说,反而找我帮忙?你一口咬定是我害死她,若是如此,以她的聪明,不会留下线索?再者,我为何害她?”
为何?
季南天笑的露出两排冷白钢牙,“非要我说清楚?你当年暗恋凌微,觊觎她,但她选择我,你得不到,就想毁灭。你从小就有超出常人的占有欲,得不到的,宁愿毁灭,也不成全别人!”
这是季南天对季寒城的定义。
这个定义,随着他们的竞争升级,也越来越根深蒂固。
季寒城冷冷否定,“我当凌微是姐,你想多了。我这辈子,只爱沈曼一个女人,在她之前没有,她之后,更不会。”
他对大哥的推断很生气,但对死者,他会表现出最大程度的尊重。
凌微在他心里,是朋友,更是亲人。
比闻子萱还要亲切一些。
季南天骂了一句脏话,甩手而去。
他纵身上马,“嘭!”一声用力,他双腿撞击马肚子,枣红色的马疾驰而去。
跑道上,扬起一阵风沙。
季寒城冷淡回头,随意他去发泄。
不远处,一台黑色轿车由远及近。
季寒城急急的迈开大步。
沈曼一路上油门踩的都很急,要不是半路上她得到消息,顾汉阳暂时脱离危险,她肯定会把汽车飚到散架。
熄火下车。
沈曼一路小跑,“你知道郎岩在哪儿吗?”
季寒城和她并头前行,很快就拉住她的手,她掌心湿润,显然经历过一场内心的征战,“你看你,一头的汗,先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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