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痛让她清醒。
不能喝。
蓝渡诡计多段,心狠手辣,她不能陷入被动。
松开手掌,沈曼往沙发上一靠,“不说是吗?好,我也不想听。以寒城的能力,凭你还动摇不了。你乐意跟我耗,没事儿,咱们看谁耗得过谁。”
“哈哈!”
看沈曼抱臂端架子,蓝渡反而大笑,他放下酒杯,倾身往她脸上瞧,明明是一张素净的脸,偏偏勾魂摄魄。
“当然,我暂时奈何不了季寒城,但是……谢文东这个叛徒,想除掉他,还不至于让我作难。”
沈曼撑起的强势,徒然塌下去一角。
她立起浑身逆鳞,扬手端起酒杯,要泼他脸上,“他呢?人呢?”
蓝渡巧妙摁住了她的手腕,就势就近杯口,喝了一口,咋舌细品,“急什么?季寒城不是去找了?你既然这么相信他,那就有点耐心,等消息。”
沈曼愤愤甩开他的手,酒水哗啦撒的一桌子都是,酒气溢满每一次呼吸,辛辣刺鼻。
季寒城应该还没找到谢文东,否则不会一整晚没有消息。
“谢文东临阵倒戈,他必须死!”蓝渡彻底变脸,五个骨节分明的手翻过来倒过去,继而握成拳。
沈曼整理好表情,“谢文东啊?行吧,你想要他的命,拿去就是。他当年跟你联手坑我,害我在西班牙苦逼五年多,这笔账正好缺个清算的机会,你替我出手,挺好。”
蓝渡沉着脸,半信半疑,“哦?”
“谢文东是你的,我早就知道了,所以呢,这个朋友不要也罢。动手的时候留点照片,让我看看他怎么死的,也好解解气。”
蓝渡的疑惑更深,他想从沈曼脸上看到破绽,然而没有,“我记得,你不是没良心的女人。”
“以前的确有,现在不是被狗吃了吗?”
她菲薄的唇,扬着,笑着,无懈可击。
蓝渡磨了磨牙,长指捏住沈曼的下巴尖,“你这样,我更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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