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直接汇报,而是小心翼翼征求意见。
或者老板,可以跟自己的父亲沟通一下,当面说。
要真是季朗坤做的,父子俩说清楚也行,万一查到什么不该知道的,怎么收场?
“继续查,如果真是他,就拿出所有证据。”
安好受伤,是一场蓄谋好的暗示,更是挑衅。
他们能做的滴水不漏,必然有着庞大的内部力量。
季寒城直觉,不是父亲所为。
对方针对父亲,或许是为了挑起他们父子的矛盾。
是谁藏着这份心思?
放下手机,季寒城喝了几口咖啡。
戒烟以来,他时长会犯烟瘾,那股劲儿并不容易克制,咖啡,或许投入工作转移注意,都是考验。
季寒城长指揉眉心,将咖啡喝光。
嗡嗡。
手机又响了。
老婆:【季先生,你在干什么啊?】
消息
季寒城嘴角一倾,笑了。
他敲打屏幕。
【在办公室。】
沈曼回的很快。
【那季先生累不累?】
季寒城笑容加深:【不太累,怎么了?】
沈曼从医院出来,回公司的路上会经过四季大厦,车子开到路边,停下。
她昂头望着大厦倒数第二层,找到季寒城办公室所在的位置。
玻璃反光金灿灿的,晃眼睛。
【你能下来一趟吗?】
发完消息,沈曼赶紧撤回,然后改成了【没事,好好工作啊】。
然后坐在车里等了一下,季寒城没回。
就不回了?
在忙?去开会?真去忙了?
沈曼靠着方向盘,脸压手背,张望大厦。
她也是的,夫妻这么多年,又住在一起,晚上不就能看见了吗?
怎么还矫情上了?
正要启动车子走时,旋转门口走出一道黑色的声影,步伐沉稳又迅捷,步便走到了路边。
沈曼眨眨眼。
季寒城径直走到车旁,长指敲了敲玻璃。
车窗摇下,探出一张笑吟吟的脸,“你怎么跑下来了?”
他走的快,刘海被风吹起来几根,悬在眼睛上面,挺邪魅。
季寒城倾身,手搭着玻璃,“不是有人想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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