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忽略他被褥下的壮举,“我是说,我在跟你道歉,有没有感觉到?”
季寒城疑惑,“道歉?动作太快,还没来得及体会,要不,老婆再来一下?”
沈曼笑,“混蛋。”
到底,还是顺从的听他指挥,而且比她最初想给的多很多。
——
麻药过后,魏清扬醒了。
天色已经大亮,他睡了很长的一个觉,做了一场又一场梦。
“嘶……”药效失去,手术的创口传来刺痛,魏清扬忍不住倒抽凉气。
疼?
他能感觉到疼痛,说明……自己没死?
他还活着?
一股狂喜袭击脑门,魏清扬险些叫出来,但一睁眼,看到站在床头,正在给他做检查的郎岩,笑声戛然而止。
郎岩一手背在身后,晃了晃诊断书,“还能醒过来,感觉挺好?”
魏清扬傻笑,“好你个郎岩。”
好你个郎岩,还真给老子整好了?
郎岩替他把脉,摸摸额头,确认舌苔,又听心跳,各种程序走一遭,“还行,不作死,大概不会死。”
魏清扬手臂没力气,虚弱的抬了抬,“这些,谁送来的?”
郎岩顺着他的手看,“眼睛挺灵活。”
床头,一束鲜花,新鲜的可以看到露珠,还有洗好的果盘。
如此精细,他可不信是护士的手笔。
“你醒的不是时候,再早五分钟就能看到她。”
“他?谁?寒城?”
郎岩挤兑他,“你想的真美,让寒城守你一夜,你是他老婆还是他爹?”
被噎住,魏清扬茫然,“是谁?”
问出后,他脑袋里浮现一个人。
总不会吧?
郎岩签完字,给他调试好点滴注射的速度,“是谁?你自己看。还有,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嘴馋也得忍着,十点后可以吃点清淡的流食。”
魏清扬机械的答应,脑袋里还在考虑,是谁在病房守了自己一整晚。
夏可冰?
怎么可能?她昨天探望他,大概是心里过意不去,想弥补弥补。
以他们的关系,夏可冰何至于寸步不离的守在病床前?
不会是,喜欢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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