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城笑，“你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
沈曼讪讪一笑，跳舞的时候踩季朗坤一脚，当时觉得没什么，被季寒城一说，怎么那么幼稚呢？
下次不能这么做了，得成熟点。
有季寒城陪着聊天，供她开涮，沈曼到雅苑，倒是真不紧张了。
车子径直开到主楼外面，灯火依然明亮，但不同一样的雅致安静。
来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沈曼不认识的。
季寒城低声说，“不用管，我来应付。”
虽说大部分不认识，其中几张面孔还是见过的，在电视上。
大领导，哦，那个也是大领导。
其中一个肩膀上还有麦穗。
沈曼懂了。
的确不是她能插手的局面，这些人，她不认识为好。
沈曼进门，没看到灵堂，想着也是，林岚的尸骨又不会摆在正厅。
“二嫂。”
季凌辰从二楼下来，手臂上戴着黑色孝带，眼圈通红，脸色苍白的看不到血色，人很没精神。
好像忽然间瘦了很多，罩在宽大的黑色西装里面，瘦的只剩下一副骨架。
沈曼心揪着，才多久不见，他怎么了？
“辰辰？你生病了吗？”
季凌辰点头，“发烧，没事。”
沈曼走了几步，和他面对面，能嗅到失去母亲的孩子身上独特的悲痛和孤独，“辰辰，想哭就哭出来，不要强忍着，知道吗？”
季凌辰个性很倔强，也是个硬气的孩子，眼睛红成那样，也没掉泪。
沈曼看着心疼，“你还是个孩子，有哭闹的权利，没人说你。”
季凌辰点点头，“我没事的二嫂，我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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