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他们沉不住气先对你下手？”
女人在那边轻盈一笑，“所以我才让你盯着他啊。”
笑容溢出嘴角，季寒城心情舒朗不少，“依你，晚上回家说，我去开会。”
挂断电话的同时，沈曼急忙踩下刹车，好险的没闯红灯，然后猝不及防看到同样在等红灯的周佑霆。
右侧的车落下车窗，里面坐着正在抽烟的周佑霆，他捏香烟的手搁在窗边，香烟的雾气飞出几缕。
他看着信号灯，目光却冷淡遥远。也许是瘦了，面部轮廓越发棱角分明，下颌线延伸而上，染上了几分沧桑。
沈曼没想打招呼，可周佑霆转头时，恰好看到她。
“沈曼？”
“巧。”
周佑霆喉结滚了滚，“有时间吗？”
放在以前，沈曼想都不用想便拒绝，可林岚猝死，很多事情都蒙在雾气里，有必要跟他面谈一下。
“前面咖啡店。”
“好。”
上班时间，咖啡厅人不多，阳光透过玻璃窗，伴随轻音乐，烘托出宁静的午后。
周佑霆轻轻搅拌杯中咖啡，褐色液体深不见底。
肉眼可见的，是他眼底的淤青。
好歹相识一场，沈曼有点心软，“没休息好？”
周佑霆回神般木讷一下，“嗯？哦……最近比较忙，睡眠质量不太好。”
两人聊了一些不相干的话题，沈曼才捅破窗户纸，“林岚的死，谁也没想到，很抱歉，我没帮上忙。”
周佑霆诧异的审视她，好像听到了完全陌生的词汇。
沈曼笑，“你不用再掩饰，你们的秘密，我多少知道点。”
周佑霆缓缓沉下目光，垂眸喝咖啡，那苦涩的味道爬满了全人，比他听到林岚的死讯还要令人绝望。
沈曼知道他和林岚的事，那么他在沈曼心里还有形象可言吗？
沈曼会用这件事攻击他吗？
摇头，摇的心情更乱。
沈曼道，“你们以前是恋人，相爱很多年，就算后来分开，至少还有情分在吧？她忽然离开，你心里肯定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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