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血沫,笑了笑,“嘴麻了,看看我牙掉没掉。”
他牙齿上沾着血,露出牙齿的这么一笑,真应了“血盆大口”四个字,若不是颜值还在线,大半夜的恐怖效果可想而知。
季寒城抬腿踢开他,“别恶心我。”
季南天喝啤酒漱了漱口,出来一滩血水,酒精碰到破裂的伤口,他痛的吸吸凉气,大概是疼痛的感觉刺激到神经末梢,整个人都清醒不少。
“你恶心我的事少吗?我恶心你一次,算是便宜你。”
季寒城呵了声,“再给你一拳?换个方向。”
季南天喝完第三罐啤酒,摸出一瓶威士忌,晃了晃,“酒杯呢?”
季寒城一点没觉得忘记带酒杯是什么失误,“对瓶喝,你不就是想喝醉消愁,要什么酒杯?”
“我记得沈曼骂你狗男人,她说得对,你是真狗!”
说完,也不耽误手上的动作,利落旋开金属密封口,一股酒香飘出来,对着瓶子吹威士忌这种事,他还没做过,一口入喉,冲劲儿往胃里钻。
“没想到威士忌还有这么强的冲劲儿,上次喝这么有冲劲儿的酒是跟城建那帮老东西,五十二度的水井坊,说干就干。城建那些人都是都在泡在酒精里面长大的怪物,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助理,仰脖子就能喝掉二百毫升的酒杯,眼睛都不带眨的,呵呵!”
季南天又喝了一口威士忌,手持着有些分量的酒瓶,眺望江面发笑。
“国内的办事同一样,尤其那些开红旗的,酒桌上不给他们面子,他就让你丢金子。”
话是这样说,季寒城不难想象大哥跟那些人扯皮并不容易。
企业和地方势力的关系,就是如此微妙,互相有钳制又在某些时候不得不走过场,给人留面子。
季南天拎了拎酒瓶,“有一回在御兰堡酒庄见当地一个国际贸易老板,你猜他怎么说?老东西一张嘴就问我,听说你们中国人办事儿前都要先干三杯酒为敬,是不是真的?当时他眼前摆着三杯octavi。”
季寒城道,“他敢灌你酒?”
季南天笑,“我端起酒杯,好好给他洗了把脸,让他想想自己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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